何将这天地三清术给埋在这紫气之中。如何?”
徐秋佯装有些不情愿,再是一口应下,别看这少年年纪不大,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眼下倘若随口就应了下,恐怕这三位老师傅日后不论劳烦什么事儿都要与徐秋谈条件,只听徐秋为难回“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论是臭豆腐或是干锅牛蛙可都是要消耗好一番心血哩。”
鳖三欣笑,“咳咳”两声,正了正嗓子,声道“其实也不难,简单的很,只需本尊消耗些气力,不过为了大局么,吃些苦也算不得甚。”
“本尊拉上一粒就好。”
鳖三拖长了音,徐秋还当是什么高明的手段,当即就要破骂,鳖三抢先解释“小子,休要骂人,且听本尊细细道来!”
“试问天池从何处能寻出一物堪比本尊一粒屎坚硬之物?”
徐秋斜视楼三千,楼三千耸肩摇摇头,示意寻不出第二粒,如果有,那也是鳖三拉的第二粒。
“试问天池从何能寻到堪比灵丹的屎?”
徐秋寡言。
“旁人的屎都不行,哪怕是楼三千都不行,软瘫无力,又无清辉其中,用不了几时就要被这鸿蒙紫气给散尽,还如何施展天地三清术?唯独本尊费些气力给你再拉出一粒来,而你再将这天地三清术给打入其中,凭借这本尊这一粒的神威缓缓将这天地三清术给散入那厮的修为之中,神不知而鬼不觉,不妙?”
其实鳖三所言不无道理,眼下倘若真叫徐秋想出别的法子来,或是叫楼三千取出一枚卖相极好的丹来都是不明智的,恶人自要恶人磨,既然这厮窃阴阳,偷寿元,就好生叫他吮吸一番鳖三的屎,也算是恶果来前的报应。
说罢,鳖三已是用功,徐秋屏气凝神,袖间一手暗暗施展天地三清术,将这赐梦的本事给灌入到这一粒黑乎乎的玩意中,遂是唤楼三千凑准了时机将这一粒赐梦的污垢给丢去了断崖云深处的鸿蒙紫气之中,楼三千心思缜密,刻意给这一粒施展了小小手段,入白云之中,丝毫瞧不出半点破绽。
玩性颇重的楼三千遇见了天马行空的徐秋,以及“道貌岸然”的段三郎与沽名钓誉的鳖三,一行,何愁无趣。
徐秋立足山巅,瞧这云落云生的云海,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何为生死?”
楼三千惆怅,咕哝了几番,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倒是一旁的段三郎有见解,“段某人死过了一遭,有些小小感悟,不知当说不当说!”
徐秋侧身斜视段三郎,心说这往日里口无遮拦的三郎怎么还有这腼腆的时候,于是徐秋畅快说道“但说无妨。”
三郎有言“生亦何欢,死又何惧?秉着热血心肠,踏遍山川大河,瞧尽这人间美丑,哪怕八百岁,老子依旧是少年!”
好一番话,段三郎估摸着许久没有这般意气风发过,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真像一位风烛少年!
听的楼三千热血沸腾,当即响屁连环,他也稍稍有些拉不下脸面,当即轻声一笑“老子一个激灵,没忍住,险些蹦出了旁的玩意。”
徐秋畅怀“青木一心,青山一趟,受益匪浅呐。”
鳖三取笑,“读书人就这点口才?”
徐秋回首轻笑,轻咳一声,遂是一手抚袍,一手负背,对云呼“人生天地间,忽如远客行。修士,修行,修性,修心,行走天地之间,听的是世俗的故事,看的是形形色色的人。向来心是看客心,旁人的冷暖大抵相同,可感同身受的却没有几个,故而莫要长戚戚,要行的坦荡荡,哪怕旁人说此人是个狼心狗肺,那也无妨,不过紧要的时候能抬一手尽量还是抬一手。徐某人不才,望在座的三位老师傅,今后依旧能与徐某人同行天池,既要有‘兴尽晚回舟’的豁达,也要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情调,还要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意气风发,当然了,此行定是坎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