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龙桥立马神色就变了,张口破骂“这年头,真是够了,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自称为龙?而本尊乃是独世小青龙,本尊嘚瑟了么?既然如此,那么本尊今日也要显露一番!”
正说时,马宝过急忙的侧过身子来,担惊受怕的做个嘘声的手势,“哎呀,我的天老爷,这位鳖爷爷,小声些,青木陵中的那一位至今还未安息哩,耳朵尖的很。”
徐秋一听这话乐了,“怎么,当心我等说话吵吵了,扰了那一位的清修么,还是怎么说?”
并不是说徐秋仗人势,眼下有三位老师傅在此才敢说出这样的话。对于这一位无故无亲的少年来说,天王老子来了只要打不过能溜之大吉,怎么也不会给上三分薄面,反之,对面哪怕是个卖豆腐的姑娘,没什么权势,只要对着徐秋笑,那么徐秋自然也是会还以一笑,最不待见的就是人还没见着,威望就出来了,还是高人一等的威望。
鳖三领会了徐秋的意思,纵身跃上了过龙桥,二话不说,四个爪子一弯,正当过龙桥的正中央,这厮、这厮竟拉屎,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拉屎,丝毫不害臊。
马宝过大吃一惊,支支吾吾,说不上话“这、这”
徐秋也是眉头一横,斜视了正捧腹大笑的楼三千与段三郎,这二位师傅还为之喝彩。
瞧瘪三两条横眉凝成一条,好似吃劲的很,徐秋不经意一眼却是瞧见了瘪三的身子之下竟然几粒黑乎乎的玩意。若光是这黑乎乎的、一粒粒的玩意也就罢了,关键这个时候忽然“空穴来风”,也不知是这瘪三的屁还是什么,彻彻底底的将胸口已是不痛快的徐秋给惹的反胃,在一旁狂呕。
楼三千如是,捂住了口鼻,“瘪三,你这、你这吃了屎?怎会如此之臭?”
瘪三稍有些不好意思,憋得青红一片的脸色实在难看,听他呼哧呼哧道“那是自然,本尊的屎尿可是至宝,万年至宝,堪比九转灵丹,你若是不信,老儿你亲尝一口。”说罢,瘪三这厮真是他娘的神仙,当即一爪往身下抓了一把,直往楼三千这方呼过来。
楼三千的老脸难色瞬时煞白,惊恐万分,手忙脚乱!一旁的徐秋与段三郎对视一眼,二话不说猛撤三百步,若不是后路是一堵墙,徐秋恨不得逃去地鱼平安集。楼三千瞧这愈来愈近的一粒粒的黑乎乎的玩意,也不敢怠慢,急忙施展出了逃命的手段,刹那间遁形。
楼三千走后,手中的困鬼鞭也是没人牵引。眼疾手快的马宝过一瞧身子活泛了,立马与身后人猛呼“各位,速逃!前去禀报先祖。”
“霹雳啪嗒!”
鳖三呼来的玩意不巧刚好落在了马宝过的猛呼的口中,只听“咕哝”一声,一粒下肚,马宝过习惯性的舔了一下嘴唇,后知后觉,一瞧正得意洋洋的鳖三正问“小儿,味如何?可是滋补?”
“马宝过不简单呐。”走上前来的徐秋呢喃。楼三千也露出了身形,一瞧这一哄而散的一群修士,闷哼一声,抬首将这一地散落的一粒粒的玩意给疾射而出。
其中有一粒刚好落在了先前摸牌九的那位妇人身前,这老妇生前也是个乘风境的修士,瞧她轻一剑,还欲挡下这一粒,谁知,“咔嚓”一声,明晃晃的一剑豕分蛇断,鳖三的一粒屎竟有如此之威,直入老妇的躯体,将他钉在了墙上,奄奄一息。不愧是无量一门始祖,这区区一粒屎都能将这鬼修给打的半死,估摸着只要再来一粒就可将这乘风境的老妇给身消道陨在此了。
惊世骇俗。
一行人瞧见老妇的下场之后,再无人敢动上半分。其中有几位识时务者含首默默的又将困鬼鞭给套在了自身的肩头,一指老妇与马宝过“说了莫要擅自动弹,瞧瞧,这就是下场。”
鳖三却是有些不解,凑上了一动不敢动的马宝过身前,瞧了好几番,嘟囔道“嘶,古怪!怎么本尊的屎叫你吃了下,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