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秋抿嘴,挑眉笑道“针芒。”
“你给老子过来!”楼三千破骂,徐秋乘风往前去。
不得不说,青木宗这老妇人的住处很是讲究,与先前从马的住处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方是入了红檀木的门,就是瞧见梨花木的案椅,以及扑面而来的百花幽香,其中三面柜子依在三面墙,珠帘后是卧榻,绣花卧榻后是一处澡盆,简简单单的澡盆子落了此处也是颇有讲究,用的是一块方正、边角圆润的凝玉涵在千年寒冰之中再温养四百九十年打磨而成,注温水则晶莹剔透,人在其中又有秋凉之感,叫人好不享受。
楼三千二话不说,将这贵重的澡盆子给收入其下,听他解释“日后鱼水之乐的时候刚好用这澡盆子,哪里都试过,就是不曾在这澡盆子中把玩过,如此想想甚是刺激呐。”
段三郎则是听了楼三千的话去翻公羊玉的床榻,可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见半件楼三千所说的棍棒玩意儿。楼三千背身斜视一眼段三郎,狡黠一笑,当即与鳖三说道“鳖三兄,这位老妇颇是合你的心意呐,要不你在此候着,等她归来的时候,你再冒出头来与其睡上一觉!”
徐秋不解,心说楼三千是如何知道公羊玉合鳖三的胃口,于是听鳖三声道“罢了,罢了,如此老妇城府颇深,本尊怕反被其玩弄,还是算了。”
楼三千一指床榻之上的段三郎,“你在找甚?”后者憋屈,嘟囔“哪有甚棍棒玩意?”
“哎阅历浅了呐,我与鳖三兄早是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门道,你还在苦苦的翻找。”
鳖三努嘴一指床榻上的玉枕,随口一句“你可知这玉枕为何一端尖尖且润滑的很,另外一头却粗糙的很?”
徐秋忙出言“到此为止。”说罢,亮出了腰间的青石剑鞘,鳖三急忙嘴,还做了个拉成一条线的手势。
楼三千吃瘪,不再多言,旁人收个徒弟哪个不是端茶递水,哪个不是做神仙,吃喝拉撒恨不得都叫这徒弟包办,唯独到了徐秋这里行不通了,并不是因为徐秋这九段上游的修为厉害,而是楼三千拿他没办法。
“停!”
徐秋三步做两步接过了楼三千手间的衣裳,好生的瞧了瞧,“离人简的衣裳?”徐秋记得那日南山会见那齿发俱落的老者时他当日穿的就是这件衣裳,可是为何眼下会在公羊玉的闺房中?徐秋琢磨“难不成这并不是公羊玉的屋子?”不过下一眼又在窗台烛下瞧见了一本词录,其上有清秀四个小字,“公羊穿水。”
徐秋取出了筼筜柳叶烟,“吧唧”了一口,用杆子蹭了蹭眉心,若有所思道“难道,莫非,该不会这离人简与公羊玉有一腿?”
徐秋当即轻轻摇头,行近至窗台,“风波庄中瞧见了公羊玉,这是一位对颇清高的女子,目中无人,又是一肚子计谋,犹记还瞧上了自身的这柄青石剑鞘。离人简其貌不扬,论起修为也不至公羊玉,按照公羊玉的眼界恐怕难以瞧上离人简,可这离人简的衣裳确确实实留在了公羊玉的住处,公羊玉的那对招子是不可能瞧不见这衣裳,这究竟”
寻久,无果。
三位老师傅好生的洗劫了一番公羊玉的闺房,出了那块玉枕没有取走,其它的物件基本上搬弄了个干净。
徐秋问鳖三“偌大青木宗就没有个库存天材地宝的地方么?例如,藏经阁,再例如,藏宝阁?”
鳖三努嘴“你问本尊,本尊如何知晓?”
楼三千打趣“五千二纹丹还不够么?”
徐秋摇头,寡言。
楼三千拍了徐秋肩头,“小小年纪,莫要将这肩头的担子添的这般沉重。哪怕数日之后的花榜争席不能摘得第一小辈也无妨,你与那些打小恨不得从娘胎里就修行的小辈来言还是入门太迟了。不过短短三年能有如今九段上游的修为,楼某人已是很欣慰了。你且放心,老夫曾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