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亲姐姐,只不过这一位妹妹是个火急火燎的性子,任何时候都在抢在顾辞舟的身前,并非是她争芳斗艳,而是她打心底知晓顾辞舟是怎样的一位姑娘,可彻夜瞧月的姑娘 !
众人,倒吸凉气。
舌桥不下。
怅然涕下。
不少位心肠软的少年与少女听了顾辞舟一曲之后,俱是以泪洗面,若要问这些人究竟是为何而泣,他们也是说不清楚,有人言是打小顽劣,辜负了爹娘,也有人说是没有把握住那一位倾慕了十年的姑娘,还有人说看别人苦而苦。徐秋言简意赅,“一撇一捺,为人,而人的悲喜大抵相同,不同的故事里体味相同的悲喜。”
徐坤小儿当真该死,此间说了一句极违和的话,“平平无奇,不过是儿女情长罢了,难登大雅之堂,况且也不知这一曲藏了多少年。”
小业嘟嘴:“何意?”
“徐坤不才,可当场作曲,敢问你家小姐可否?”
顾辞舟眉梢叠忧,徐秋瞧在眼里,遂是咳咳两声,起身一指中央,抿了抿嘴唇,“当场作曲,阁下好大的才气!你先还是我先?”
桃氏妇人:“少年手间短箫,腰间一剑,当真为疾风剑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