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处理不好的也不是没有,光瞧在台上声嘶力竭,看客心中顶多算是无病呻吟,好是尴尬。
期间,临风也道:“登台皆是男子,还不曾瞧见姑娘上去弹奏一曲,老夫已是许久不曾听过九天玄妙音了,可叫人神往之曲。”
徐秋也与一旁顾辞舟说,“辞舟姑娘,怎生不前去弹奏一曲?”顾辞舟好似有些怕生,直推辞:“再等等,再等等,我好生回忆一番曲调。”顾辞舟说罢,一旁小业与徐秋窃窃私语道:“我家小姐的曲子岂是什么人都可听,自然是要候上一候。”
徐秋含首抚小业羊角辫,轻笑:“文无俗雅,乐也如是。无人规定等大雅之堂的就是雅,街头巷尾,民间传诵就是俗?姜某人曾在地鱼西北,见过民风彪悍,其乐也是一般,扯嗓子叫唤,外人听不出其中之味,实为大妙唷。”
“这位小友如此年纪能有如此见解,实在难得。”身后桃氏妇人听了徐秋的谈吐后,不由得称赞。
徐秋还以一笑,并未多言。
此间,先前叫嚣的七八位三宗修士有一位嗤之以鼻,“这算甚音律?难以入耳,罢了,先行一步。”
其实这七八位修士也是初来此地,眼下入座的数十人并不认得这几位,可偏偏有投机取巧之人,阿臾附和:“这位少侠所言不假,难听极了,简直有辱乐道。”明眼人都可听得出说话这意味实在奉承三教中人,不过也没人敢接话,毕竟这几位连青水宗的临风前辈都不放在眼中,还会在乎这些平头百姓?
“咳咳。”
“你行,你去?”
徐秋悄然出言,风凉话徐秋在行的很,谁料小儿听了徐秋的话后,轻笑一声,好似就在等候徐秋这么一句,当即起身,一鼓袖袍,从其中取出了一柄口琴,讪笑说道:“在下黑水徐坤,阁下听好。”
黑水徐坤?
满座唏嘘,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黑水集大才子,三岁可背词,五岁可作曲,已是许多年不曾瞧见他,难道今日咱们可有幸听徐坤高歌一曲?”
“乖乖,老夫滴乖乖,不虚此行呐。”
徐秋鄙夷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般货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