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通晓人性,瞬时急剧收缩。老儿不痛快,手中一剑对准了枝干缝隙中的徐秋,作势就要一剑刺下,听他有言“瓮中之鳖,尘埃落定!”
梧桐枝干委实难缠,徐秋动弹了好几番,都挣脱不得,青石剑鞘也是破不得,毕竟修为摆在这里,相差甚远呐,撇开老儿的乘风境外,这么一株梧桐起码是在乘风之上的修为。
眼下徐秋却是面不改色,沉神闭眸,好似再谋算着什么事,由于徐秋被困之时,青石剑鞘横在身前,而这梧桐枝干显然与青石剑鞘比不得,故而徐秋手指一片是宽松可活动的。
老儿一剑已刺入其中,不偏不倚正对徐秋的肩头,徐秋龇牙咧嘴,不过却是半句哼哼都没有,戏谑自笑“如此力道,看来于清水的剑还是嫩了些。”
老儿叫嚣“受死。”
徐秋狂笑不止,骤然一股青烟从缝隙之中溜出,老儿正好奇间,“啪嗒”一声,二楼一处厢房门大开,其中奔出一位独臂的坦荡少年,衣不遮体,听他急呼“住手,放了他!”
老儿有些错愕,眯眼询问“纪罢公子,你要放了他?”
纪罢泪眼阑珊,涕泪俱下,“对,放了他,我钟意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