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三千看上了你的青石剑鞘?”
徐秋知道他与楼三千的关系就目前而言还不能败露,于是回道“没有。”
“虽然不知你为何要将此事牵扯到楼三千的身上来,但我也不过问,也问不出什么话来。楼三千神通广大,听闻前些日子天池派出数位大能声称要活捉楼三千,可都对他丝毫没办法。总之,小心为上,切勿与他扯上了半点干系,否则按照那厮的古怪习性,恐怕青水宗都难保你。”
徐秋听后,摸了摸头,狡黠一笑“无妨。山人自有妙计。”
“好个山人自有妙计。”池余念叨徐秋这么一句之后,转身乘风去了,偌大的青水宗山门前只余下了徐秋一人,等着一位青山宗迟迟不来的修士。
短短一刻钟,徐秋谋划了许多事情。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要寻到楼三千等人,可孤身一人身处他乡,寻人确实有点难,尤其是楼三千这人人叫杀的主儿。于是,徐秋早早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公然寻楼三千是寻不得了,不如就叫楼三千来寻他,至于如何叫楼三千里来寻他,这个并不难,只要徐秋出名,出名之后再败坏楼三千的名声就是。
三宗见面的时候就是徐秋大做文章的最好时候。
败坏名声,徐秋可是在行。
徐秋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入门去,都这个时候了,那一位缺席的青山宗修士恐怕也不会再来了,就算要来,徐秋也不伺候了。打小的时候,徐秋就曾立下誓言,平生可平淡无奇,也可碌碌无为,哪怕就是做个拾破烂的穷酸人,也不要做伺候人的行当,端茶递水的事他做不来,天性使然。
方入门,迎面急忙来了一人,徐秋一瞧,正是杨天呐。
杨天惊慌失措,慌不择口的将徐秋拉到一旁,问“徐秋,池余前辈何在?”
徐秋随口一句“走了!”不过瞧杨天铁青的脸色,徐秋就知晓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了,“什么事,慢慢说,在自家的宗门里,你慌个甚?”
杨天脚步不停,徐秋紧随其后,听他说“于清水,不见了!”
徐秋错愕止步,“于清水,不见了?”
杨天这个人说话大喘气,“于清水的妹妹,于清霜不见了。”
“甚?”
徐秋脚步好快,没有多问杨天,而是直朝御剑阁而去,隐隐之间有一股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行近御剑阁。
于清水正在御剑阁下四处问人,瞧她黯然的模样,就知道她没问到什么消息。
“怎么回事?”徐秋一步上前。
“清霜不在御剑阁。”于清水慌张极了。
其实她慌张也不无道理,若放在往日,于清霜怎么也不会在青水宗里走丢的,再不济也是认得御剑阁的方位,并且西山这么一片,谁人都知晓于清霜是她的妹妹,而于清霜也不是个贪玩的人,打小就不是,恬静的很。恰好今日青水宗内鱼龙混杂,许多修士,良莠不齐,所以,于清水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扬天赶来,他没有找到池余前辈,眼下也正犯愁,他是个热心肠的人,在认定了于清水之后,他自然也将于清水看成了亲近的人。
徐秋也在犯难,说来今日也真是奇怪,寻不见一个宗门前辈长老,就连见了一面的池余前辈也是行路匆匆。于清水着急的眼眶微微泛红,说到底修行的人也没有多么的高尚,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些词也天池也是常见,作为姐姐的她没能照顾好妹妹,在责任这一方面怎么也说不过去。
徐秋有些安静,沉默寡言,哀者自哀,可光是哀恐怕没什么用,听他安抚于清水,“指不定落了个时间差,她瞧御剑阁没人,一人守在这里也无趣,于是去了别处了。”
于清水却直接否了徐秋的话,掷地有声“清霜向来听话,叫她待在什么地方到什么时辰,从来是不会违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