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青城门中上下所有的修士给老子统统招惹一遍,只有这样,你修行起来才快!成日的扣在屋中修行,能有什么用?十年,三十年,三百年,也不过是个沧海一粟罢了。若想让这个世道有你一席之地,就得做些有悖常理的事。”
徐秋轻笑“比如,睡女人?”
楼三前鼓嘴,摇头,“断章取义。”
“不然?”
楼三千嬉笑“睡男人也行,只要你下得去手。”
“我瞧你姿色不错?”
“老头子我屙屎从来不擦屁股,来嘛”
徐秋鄙夷“恶心。”
楼三千笑着起身,走了,徐秋问他去何处,他头也不回,留下了一句“晚来风寒,许多女子被子单薄,为师不放心,去瞧瞧。”
徐秋苦笑不得,“也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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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秋早在弄云楼堂前候着三位了。
正吃早茶间,徐秋肩头趴出一爪,不用多想,这是鳖三兄。
“昨夜睡得可好?”徐秋随口一问。
鳖三脸色不好看,囫囵一句“一般。”
徐秋一听“一般”这话,有些纳闷,老鸨子可是鳖三亲眼认定的女人,怎么最后还落了个一般。
“一般?意思就是不到位喽,徐某这就去找她说理去,哪有花钱买不痛快的!”
鳖三忙拦住了徐秋,小声了一句“其实不怨她,只不过”
“怎么?”徐秋问。
“本尊千年不曾尝过荤腥,谁料,竟然在床榻之上打不过她!她好是生猛,叫我喘不过气来罢了,罢了,不说也罢。”
徐秋憋着笑。
徐秋憋不住了,捧腹大笑!
鳖三长叹一声,“今非昔比。”
“鳖三兄,你瞧弄云楼也来了。”
“有什么话,说就是,吞吞吐吐作甚?吹箫呐。”
徐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昨夜你可是答应了我一件事,记得否?”
鳖三满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与我说说桃影奴。”
鳖三呆愣,“甚,桃影奴?”
“为何你与楼三千都刻意这桃影奴,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鳖三哑笑“甚刻意不刻意的,都是虚妄,日后你就会知晓,不着急一朝一暮。”
徐秋如坠云雾,“日后?”
正说间。
二楼厢房里下来一人,正是段三郎,徐秋瞧他一眼,就知道段兄这是一夜不眠呐,两眼惺忪,面色煞白,压榨的不浅。
段三郎招呼了声,话都说的不利索,“弄云楼,女子,生猛,难敌,草率了。”
徐秋担惊受怕,幽幽心道“当真这么厉害?”
最后一人,正是楼三千。
瞧他满面春风,一手提在裤裆,迈步而来。
“一夜赏尽弄云花。”
得意,嚣张,楼三千表现的淋漓尽致。
段三郎见此,立马拱手上前拜道“楼前辈,威武。”
鳖三也投去一眼崇敬。
徐秋不解,这都是什么歪理?
徐秋早就料到了老奸巨猾的鳖三不会说出什么门道来,不过答应过他的事总要履行的,反正也没什么损失,顶多是费了些草纸罢了。
白嫖,谁不会?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楼三千正与段三郎讲授着些奇怪的学问,声情并茂,段三郎认真极了,不住的在虚空之中指指点点画画,真像那么一回事。
“楼三千,浦南江村,还去否?”徐秋不得不打断楼三千与段三郎的谈话。
“去,自然得去,为师可是为你讨了一位小媳妇。”
“真要领她前去天池么?”徐秋问这话时好似有些犹豫。
“自然要领去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