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在伤势不重。
云舒扶着他回自家院子,准备给他上点药。
“爹,到底这么回事?你知道吗?刚刚那男子是谁啊?我怎么在鄢陵从来没有见过他?”
陆运发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他们说,刚刚那人应该是带着家人仆从来这里游玩的,听他的口气,好像家里是当官的,连这里的县令都不放在眼里呢。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说云峰把他弟弟打伤了,推给打断了。好像还有其他伤口,具体的他也没有说。”
“爹,二叔家的事,您不应该掺合,陆云峰就是欠教训,竟然敢去喝花酒?那地方是他能去的吗?”
“再怎么样,也是陆家的孩子,泥祖母就他一个孙子。”
云舒脚步停下,慎重的望着陆运发,“唯一的孙子怎么了?我就您唯一的爹,您说,今天哪些人明显就不是好惹的,下手没轻没重,要是真的伤到您了,您说我们又该怎么办?花钱是小事,可是受罪的可是您啊!”
陆运发闻言,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拍拍云舒的手“放心吧,爹有分寸。爹没事,回去吧。”
将陆运发送回院子,云舒就出去打听事情的具体经过。
陆运风的事,在小小的鄢陵闹的很大,瞬间就传开了。
找到他喝花酒的地方一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一段时间,陆云峰意气风发,说话做事嘴里都跟开了瓢似的。
因为,据说他最近认识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具体是谁,没人知道。
那位公子哥跟他交杯换盏,吃喝玩乐,同时也帮他介绍了几笔不小的生意。
昨儿个,陆云峰就跟着人家去花楼喝花酒。
他是第一次去那样的地方,有些规矩不懂,又遇到一个难缠的家伙。
双方为了一个姑娘,起了争执。
推推攘攘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
陆云峰估计是酒喝多了,下手不知道轻重,竟然将对方给打成重伤,断了腿。
听到这些消息之后,云舒眯眯眼。
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