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脸色不善的问道。
钟行摇了摇头,说道:“拥兵自重是肯定的,不过自立为王就言重了,公孙朗是一个有自知之明之人,辽东四郡只有两三万兵马,如何会是大邓百万雄师的对手呢?依在下看来,公孙朗只不过是想让朝廷许诺,让其继续统领辽东四郡罢了!”
“哼!”一旁的李嗣业闻言,冷笑道:“简直痴心妄想,区区两三万人马,就想与朝廷谈条件?笑话!”
薛仁贵想了想,然后说道:“此事到目前为止,也只都是我们的猜测罢了,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摸清楚公孙朗的意图。”
“大将军,在下不才,曾与公孙朗有过一面之缘,愿为使者,前去说服公孙朗投降!”这时,钟行主动请缨前去辽东劝说公孙朗。
看到钟行主动请缨,薛仁贵有些举棋不定,毕竟钟行是一个降臣,说实话,薛仁贵对他的信任非常有限,不过想了想,钟行却是最好的人选。
首先,钟行作为赵国丞相,与公孙朗相识,彼此之间有那么一点香火情,二来,邓军众人对辽东四郡的了解远不如钟行,所以经过再三思量之后,薛仁贵便决定让钟行前去。
于是说道:“也好,如此便有劳钟先生了,本将暂且任命钟先生为我军参军,代表本将前去劝降公孙朗,李平章!”
“末将在!”坐在一旁的李平章闻言,出列应道。
“本将命你率领五百精兵,随钟参军前往辽东,沿途保护钟参军。”薛仁贵说道。
“喏!末将领命!”李平章应道。
见李平章应下了之后,薛仁贵又对钟行说道:“钟先生,李平章将军乃是我大邓第一猛将李存孝将军之子,其一身武艺在整个大邓也是佼佼者,有他护送钟先生,定能护钟先生周全的。”
“谢大将军!”钟行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钟行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降臣,薛仁贵能够让自己去辽东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派人同行监视也是理所应当的。
“好,那本将就在晋阳城等待钟先生的好消息,待钟先生功成归来之时,本将亲自为先生请功!”薛仁贵说道。
“谢大将军!”钟行谢道。
天统十年,八月二十四日,这个时候,钟行早就已经与李平章在前往辽东的路上了,而在钟行个李平章离开之后,薛仁贵便将辽东之事写成折子,送回洛阳。
邓昇在收到薛仁贵的折子之后,便递给了邓灏和邓桓,在邓灏和邓桓看完之后,邓昇便向他们问道:“你们对辽东之事有何看法?”
邓灏说道:“回父皇,儿臣以为薛大将军猜想之事并无可能,公孙朗盘踞辽东四郡二十载,根基深厚,辽东百姓只知公孙家,在辽东四郡,公孙朗有一定的倚仗的。”
邓昇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邓桓,问道:“桓儿,皇祖父且问你,如果那公孙朗真如薛仁贵所言,意图割据辽东,朝廷该怎么做呢?”
邓桓说道:“打!皇祖父,辽东四郡虽然孤悬在外,但是其土地也是我华夏先辈披荆斩棘,一点一滴的开辟出来的,天下虽大,但无一处无用之地,倘若公孙朗真的不识天时,妄图割据辽东,就算是名义上归顺也是不可接受的。”
邓昇满意的点了点头,赞道:“说得好!辽东虽小,但也能养民百万,如果放任自流,日后必成朝廷之心腹大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派人给薛仁贵传诏,如果公孙朗执迷不悟,不愿交出辽东四郡,无需请示,直接将辽东四郡平了就行了。”
“喏!”邓灏应道。
在接到邓昇的传诏之后,薛仁贵便亲率神策卫、神武卫、鹰扬卫三卫兵马离开晋阳城,往辽东四郡进发,一旦钟行无法说服公孙朗,那他就会率领三卫大军攻打辽东四郡。
天统十年,九月初十日,钟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