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尉言重了,你我两家虽然有些误会,但是同为大秦之臣,如今国难当头,当守望相助,临行前家父便对在下说过,西凉能够有如今的安宁,司马家功不可没,我们不能看着功臣遭难而置之不理的。”
“马老将军大义,本都尉心服口服,如若击退邓军,保住陇西之地,他日本都尉定当亲自前往姑臧城,拜谢马老将军!”司马商说道。
“那自然好了,等司马都尉来姑臧的时候,在下定当亲自带司马都尉领略一下武威郡的秀丽风光!”马遵笑着回道。
“那就这么说好了!”司马商笑着说道。
“对了,司马都尉,不知对面的这位将军是何人?在下观其气度不凡,还请司马都尉能够引荐!”这时,马遵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李嗣业,今夜的宴会,司马商坐在主位,马遵作为客人,坐在左首,而李嗣业坐在了右首,就连司马商的亲叔叔司马琳都坐在李嗣业后面,由此可见,地位不低,所以马遵好奇的问道。
“哦!这位啊!”司马商说道:“这位是本都尉的族叔司马业,也是本都尉最信任之人,想必马少将军也听说过了,本都尉以冲龄之年继承了南部都尉,而业叔则是先父留给本都尉的大将。”
“原来是托孤之人,失敬了!”马遵向李嗣业拱手说道,不过马遵心里也留了一个心眼,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司马业这个名字,如果真像司马商说得如此重要,为什么他的父亲马智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的,可是马遵却没有想太多,只是感到有些奇怪而已。
“马少将军有礼了!久闻马氏一族能人辈出,司马业神往已久,如果有机会,定当亲自前去姑臧拜访!”李嗣业拱手说道。
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宴会继续,酒过三巡之后,马遵便向司马商说道:“司马都尉,如今邓军兵临城下,不知都尉有何御敌之策呢?”
“呵呵!”司马商笑了笑,说道:“不瞒少将军,在之前,面对邓军,本都尉可是心里一直在打鼓啊,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幸运的是,不知怎的,邓军一直都是驻军在城外,并没有半点攻城的意思,让本都尉心里十分担忧,担心邓军会使出什么样的阴谋诡计,不过现在好了,有少将军和羌族游骑的到来,本都尉可是信心大增了,谁不知道羌族游骑纵横西凉,未逢一败,有如此精锐在,区区邓军,何足道哉!”
“司马都尉过奖了,区区虚名,何足道哉?”马遵虽然有些聪明,但是也只是一个年轻人,见司马商如此抬举羌族游骑,心中不免有些自满,谦虚的说道?
另一方面,傅友德和司马家的大将司马均则是率领大军稍稍的将羌族游骑的营地给包围了,羌族游骑长途跋涉而来,早就疲惫不堪,再加上今夜司马商在南部都尉府邀请马遵等人的同时,也给羌族游骑的将士送来了大量的酒肉,现在整个羌族游骑都还在大吃大喝中呢,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而在城外,李靖、邓忠二人也率领大军悄悄摸到了临洮城下,并且分兵将整座临洮城团团围住。
宴会上,晚宴也进行得差不多,马遵多次想要请辞,但是都被司马商以各种理由给挽留下来,并且让人不断地给马遵的敬酒,起初,马遵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慢慢的,马遵便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发现,司马商似乎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于是马遵便再一次请辞,说道:“司马都尉,我看今夜就差不多了吧,如今邓军兵临城下,我们还是将心思放在抵御邓军的身上,而且,在下也有些不胜酒力了,就此别过!”说罢,便拉起一旁的马亭,准备离开。
这时,李嗣业缓缓的站起身来,说道:“马少将军,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吧!”话音刚落,常茂便带着几个人,堵住了马遵的去路。
见状,马遵诧异的看了一眼李嗣业。然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