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猴子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这里,什么大黑树什么情况它不知道?
这里寸草不生,只有延绵的黑树黑雾,就连种子也不可能会有,更不会有会发黑光的种子。
至于今天,肯定是一个意外。
猴子一个劲的摇头。
“这是大黑树的种子?”慕容雪倾问。
猴子摇头“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大黑树结种子。”
管它是什么种子,先收起来。
“你刚才拦我做什么?”把种子收好,反过来质问猴子。
猴子装糊涂,挠头否认,“啊?有吗?你看错了。”
“你刚才说‘不能’,什么不能?”木鸟问。
寡不敌众,面对两双咄咄逼人的眼睛,猴子退无可退,“你们别问了,你不是饿了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把所有的好吃的都给你。”
人和鸟都没有要走的动作,猴子只好停下和他们讲“道理”。
可到了最后,它发现和暴力的人和宠物讲道理,相当于对牛弹琴。
慕容雪倾的火,木鸟的荆棘,都已经准备动手了。
“是你自己要知道的,那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猴子做最后的挣扎。
“说。”按慕容雪倾的话,危不危险,去了才知道。
猴子垂头丧气,但真要说的时候,又是一副开朗的表情。
仿佛刚才极其为难不愿意说的,不是它一样。
“你们应该也知道,这一片森林又叫黑雾森林,而主要是因为这里有无穷无尽的黑树,黑树产生黑雾。”
“这些黑雾遮天蔽日,不见日月。”
“我从记事起就生活在这里,清楚的明白黑树以及这片土地的特殊能力。人可以没有食物,但不能没有水。”
“你们知道,我平常喝的、维持性命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吗?”猴子想卖一个关子。
慕容雪倾和木鸟名并没有接下它的话,只好继续说。
“那些水都是从这片土里长出来的!惊不惊奇,意不意外?”发现没有人或鸟因为它的话又激动的情绪。
“好吧,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很惊奇、很意外。毕竟水是从土里面长出来的。”
“要说是长,其实也是冒出来的。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坛子,就是之前树上挂着的那种坛子。”
“坛子里面装的就是水,有时候还会有食物,比如果子、兔子肉什么的。”
想想那些香喷喷的食物,就流口水,可惜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但是所有的黑树中,只有这棵大黑树的土壤才会长出食物。而作为报酬,我必须给它新鲜的血液。”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慕容雪倾。
它之所以把她带来,就是因为大黑树需要新鲜的血液。
万万没料到的是,它带来的“新鲜血液”居然把水和食物的神树毁了!
“啾!”木鸟把猴子的手臂啄疼了,“活该!”
害它找了那么久,担心了那么久,居然是把那个女人拿来当肥料。
这吃人的树,烧了也活该。
“哼!是土壤的问题。这树可是神树,保护这片森林,现在没有树,谁都可以进来,不是很危险。”
猴子气得要命,这一人一鸟终究不是黑雾森林里的,发生了什么事最多也是死。
可这里的其他生命是无辜的啊。
“土壤会吸收溶解新鲜的血液,所以,刚才我才会担心。真是狗咬吕洞宾。”猴子气得坐在大石头上,双手叉腰,指着两个破坏它家园的人、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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