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和君邪珝举起面前的酒杯,君邪痕则是迟迟的才拿起白玉酒杯。
对于君邪痕这番做派,其他三人早就习以为常,也不管他有多傲慢,兄弟情义还是在的。
风迟楠将酒一饮而尽,豪迈非常。
空杯见底,风迟楠把激动的把凳子一脚踢开,脚不受控制的要踩上桌子。
最后还是在三人异常同步的眼神中,尴尬的把悬在半空中的脚放下来。
“哥哥们吃好喝好,不用管我,嘿嘿。”讪讪的说,虽然是自家兄弟,但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迟楠贤弟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说?”慕容白把酒杯放下,看着风迟楠。
一般情况下,他这位贤弟性子是跳脱,但也不是没有规矩的。
被慕容白这么一问,风迟楠好不容易平复的激动情绪又上来了。
“有,有,有!有很大的事”眉飞色舞的表情说到这,有些淡淡的忧伤,激动的脚也安分了不少。
三个人是比较敏感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风迟楠的“不对劲”。
但他们的情感和肌肉表情隐藏的都很好,静静的听着风迟楠接下来的话。
“兄弟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猜猜是什么?”他有些舍不得的说。
看下四周的在座的同伴,没有半点要猜的意思,只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他的这几个兄弟不会这么给他面子的。
看来只能自己说了,“明天兄弟我就要走了,我说的是离开宜飒国,我要回去了。”
再看他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完全没有把他说的话听进耳朵,放在心里。
他真相把这几个人的筷子酒杯撂下来,可是他……只能是想想。
仰天想长啸一声,也是这么困难的!
他自问自己交的都是些什么兄弟啊,兄弟要走了,连个表示都没有,好歹也说句煽情的话让他感动感动吧。
哭丧着脸走到慕容白旁边,他知道这几个人中,就属他最没有脾气,最容易亲近最好了。
“二哥,你看他们都不说句话。”
慕容白招牌的笑容,让风迟楠看得又憋屈又难过,“二哥,你怎么也这样?”
真的好讨厌!
但是慕容白接下说的话,却把他惊讶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说的。”
风迟楠“……”
非要是生离死别才说的话,你们以后都估计见不到我了。
风迟楠憋着一口气,捂着胸口,要是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就要憋出内伤了。
“你又不是下地府,以后又不是见不着,要听好听的话,你可以去找你那些红粉知己。”君邪珝说。
风迟楠“……”你还不如不说。
什么红粉知己,又没有真感情,哪有你们这些兄弟贴切。
君邪痕也放下了酒杯,认真的看了眼风迟楠。
风迟楠接收到他的眼神,激动的就要上去给君邪痕一个巨大无比的熊抱。
他就知道,他的这个大哥一看就是冷面热心的人,这么会在他们临别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
君邪痕前所未有的认真的说“你到宜飒国的为质期已经刑满释放,不回去,难道还白吃这里的粮食?”
风迟楠准备敬他的酒杯突然腾空,嘴巴张的老大,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君邪珝倒是没有没惊讶,他早就清楚自己哥哥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出一些煽情违心的话?
离风迟楠近的慕容白接住了风迟楠要掉下去的酒杯,里面的酒水一滴也没有撒落出来。
表情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他认为不毒舌,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