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给了陆血梓和之后并没有说一句话。
半刻钟过后。
慕容雪倾终于从百般无聊的状态站了起来,带着他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回到原来的地方。
“如果这瓶药是毒药,为什么陆血梓喝下去现在还没有出现异状?
想必大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吧。”
大家幡然醒悟,的确,如果是毒药,半刻钟之后为什么还要没有毒发?
也有的人心存疑惑“如果这是慢性毒药,会在服下后几个时辰再出现中毒的症状,那我们不是等几个时辰?”
“皇上,那便请太医吧。”
话不多说,除了眼见为实之外,其他的人证据也不可避免。
不久之后,有一名士兵带着一个身材略为肥胖的太医装扮的人过来。
“这是太医院首席太医张太医。”尉迟师年介绍。
慕容雪倾轻轻的看了一眼那名张太医,张太医也正好抬头与她撞见。
慌忙之间又把头埋得低低的,不去与那双狐狸眼对视。
在尉迟师年和他对话的时候,这才容光焕发,精彩飞扬。
“老臣定当如实禀明真相。”经过尉迟师年身边时,表情瞬时的黯淡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的走到陆血梓身边,撸起袖子准备替他把脉。
“大医先不用着急检查人,先看看这碗里和瓶子里的可是毒药?他可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的哦。”
慕容雪倾示意让武成的手不要让张太医触碰。
武成好像明白了慕容雪倾的用意,不过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张太医还等什么?莫不是不想检查?”尉迟师年那边又来催了。
张太医抹着冷汗,这一个两个都不好得罪。
“张太医?”
慕容雪倾一说话,张太医拿银针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
两根银针分别放进药夜里,隐藏在袖子里的黑银针微微露出来。
“武成你看我这袖子是不是特别的大,可以放很多东西,我并不需要这么大的袖子,应该把它削了。
做衣服的人实在太不负责了,是不是也应该把这个负责的人也给杀了?”
抖了一抖袖子,满脸嫌弃。
武成也看到了那一口黑色的银针,手中的剑隐隐作祟,这个老家伙竟然敢陷害主子。
附和道“这种人不负责任的人,何必脏了慕容姑娘的手?属下来就可以了。”
欲将银针替换的手抖了抖,还是将手收回。
把检验药液的银针交给花公公,“药液没有毒。”
针的颜色没有变,袖子边缘的那根针被他走动的时候甩到了地上掉进了木板里的缝隙。
“张太医,你确定这个没有毒?”
张太医哆哆嗦嗦不敢接话,“臣……臣……”
“张太医大胆的说,可千万不要受某些人的蛊惑,丢了自己的性命。”
武成看不下去了,事到如今,这个家伙还敢公然把白的说成黑的不成?
“没事的,还请张太医大胆的说出来。
若是有人敢威胁你,先不说皇上不会饶了他,就是本宫主也不会饶了他。”
慕容雪倾抬了抬自己大的袖子,看起来还是很大呀,这么大就是不舒服,是削一节。
张太医不敢和慕容雪倾对视,但是却能看得到那宽大的被削了一小截的袖子。
联想到刚才慕容雪倾说过的话,权衡之下,还是觉得不能得罪慕容雪倾。
得罪尉迟师年或许他还能苟延残喘的活上一两日,但是得罪了慕容雪倾他可能马上就会没命。
当众斩杀人的是她又不是没干过,而且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