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赶车,还有下次你就不用再跟着本王了。”
“是是是,老奴一定好好赶车。”王爷您的高冷呢?您的冷漠呢?
马车里。
慕容雪倾跌入君邪痕的怀里,晕了片刻,惊醒这墙怎么这么硬,原来是君邪痕的肉墙。
……
“慕容宫主这是要投怀送抱?”
“投你妹送你妹!”
双手没有地方放,支撑着君邪痕的胸膛脚一用力从怀里出来。
由于脚觉已经受了伤,用力过猛,脚踝一歪又重新跌回了君邪痕怀里。
君邪痕皱着眉头,刚才他听见了清脆的骨头摩擦的声音。
慕容雪倾对自己的无能很是恼火,再看君邪痕时,脚上一凉。
“啊!逸安王你要干什么!”君邪痕竟然把她的鞋脱了,露出了肿大的脚踝和腿伤红红的剑伤。
外面的人听到慕容雪倾的喊叫声,纷纷拔起了剑。
“主子!”破浪冲动要上去撩开车帘,但是被庄管家拦住。
“我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慕容雪倾带着君邪痕,如果这个样子被外面的人看到,还指不定怎么想。
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你放开我!”小声的说。
“别动!”君邪痕厉声道,把慕容雪倾吓蒙了。
君邪痕从马车上的小箱子里拿出一瓶疗伤的药,轻轻撒在伤口上。
“嘶~”药性很猛,慕容雪倾洗了一口凉气。
刚说要是起来时,君邪痕将药数倒在她受伤的伤口上,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包裹住伤口。
接着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了另一瓶药,慕容雪倾手疾眼快抢过药。
“我自己来!”
真不知道君邪痕到底发什么疯,还是起来安一些。
君邪痕却是把药从她手里又抢了回去,“不想被扒光丢下去,就不要乱动。”
一手拿着药,一手向慕容雪倾的腰上袭去。
慕容雪倾大惊,“你来,你来。”
想到君邪痕敢脱了她鞋子,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要是他真的把她衣服脱了掉下去,以后他还怎么见人?
连忙把脚伸给他。
“这才乖。”
君邪痕将药瓶打开,用手裹了一些白色药膏,在慕容雪倾脚踝上轻轻的揉搓。
冰凉的药膏敷在脚踝上,很舒服。
加上君邪痕特殊的手法,很快肿大的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看他认真温柔地揉着她的脚踝,时间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她贪玩,很活泼,经常蹦蹦跳跳,所以也受伤。
然后他就会出现,亲自为她上药。
药还是那种药,情景还是那种情景,人还是?原来的人。
手不自觉地上扬,想触碰那张熟悉的脸。
“阿痕哥哥。”风雪倾见其动作忍不住喊了声。
君邪痕从温柔,变得冷漠,将慕容雪倾的脚放下。
“什么事?”
“来接我的马车到了,我要下去了。”依依不舍的说。
“庄管家停车”对外面喊了一声,转而对风雪倾说,“路上小心。”
风雪倾本想借此机会,让君邪痕关注转移到她身上,却没想到他就这么让她走。
换来的只是一句“路上小心”。
“知道了,阿痕哥哥和倾姐姐也小心。”
君邪痕点点头算是回应,而慕容雪倾压根就没有看她。
风雪倾一跃,跳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往自习家的车里去。
丝琴则是继续跟着马车前行,狠狠地瞪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