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感觉自己要了,但是被乘风压着手脚,又不能大声说话。
“主子,我真的没事。”柔柔弱弱的声音加上因为害羞而不敢面对慕容雪倾的情感,听起来就像是得了很严重的病一样。
“不得了了,破浪真的病糊涂了,自己生没生病都分不清了。”
乘风再次抓紧了破浪的手,以免他等下乱动伤害到了主子。
“你滚!”破浪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话。
“咦?是破浪小友病了吗?”死墓兴冲冲的从外面挤进来,看到续骨草、银针等一系列的医用东西。
好奇的把脑袋探过来,顺便把了下破浪的脉搏,把脉的时候脸色几经变化,最后定格在愤怒和好奇上。
“好毒,好厉害的毒。”ii
“门主,门主不好了,皇宫来了好多御林军!”呆瓜抱着冰块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秀眉微聚,这个时候来应该是为了后宫那些嫔妃的事而来。
看了眼破浪,对死墓说“你把他治好,治不好扣一年的薪水。”
研究破浪毒素的人听到慕容雪倾说把病人交给他治,欣喜的答应,“放心吧,就交给我了。”
破浪红彤彤的脸颊渐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还是
等人走后,捏着银针的死墓才反应她说的全部话的含义。
破口大骂,“天杀的小女娃,也太黑心了吧。一年!就我那几百两的能要你几个钱啊。”
虽然对慕容雪倾的要求不爽,手下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ii
呆瓜汗颜,抹抹头上的汗珠。
您那不是几百是几百万,您那不是铜币,也不是银子,是黄金好不好。
带兵进来的是米公公,而不是花公公,这让慕容雪倾很好奇。
米公公小时候给她的印象还不错,既然换了一个人,她也没有必要过于不给面子。
“原来是米公公呀,不知道您大老远的来我这有什么贵干?公公想必也累了,进来喝口水吧。”
米公公重新拿上拂尘,还真有种当年公公的感觉。
向着后面的一位官兵首领低语了几句,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同意了慕容雪倾的邀请。
“公公这边请。”
踏过宅门的门槛进入外宅,在院落里上了茶和糕点。ii
“公公你这般看着我,是在看我是不是杀害后宫嫔妃的凶手吗?”
不知道为什么米公公看她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能看穿一切一样。
被慕容雪倾一说,自认为失礼,略有尴尬的喝了口茶,夸张道
“好茶,好茶。不过慕容姑娘的消息还很是挺灵通的。”
言外之意,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查找真凶而来的,看看你和凶手有几分相像而已。
但是慕容雪倾真是冤枉米公公了,他本来是不想继续待在朝廷的,你偏偏又打死了花狄的干儿子。
这次花狄作为受害者也不好出面,后来不知道是谁提及,就让他当了个临时的太监总管。
他看她,完全是因为第一次在花堂看见她的时候,觉得她的面容有些熟悉,现在看起来更加的熟悉,好像以前就见过一样。ii
慕容雪倾轻抿了一口茶,甘甜而略带苦涩的液体经过贝齿流入口中。
“那公公来该不会以为我是那刺客吧,我现在可是退出江湖,在这深宅大院里体会小老百姓的生活了。
哪有空去管后宫那档子事,而且,我和她们又没有深仇大怨。公公是不是抓错人了?”
米公公放下茶盏,摇摇头,没有说话,既不表示没有,也不表示是。
良久之后,对着慕容雪倾无奈的说“你把花公公的干儿子都打死了,加上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