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痕一路带着慕容雪倾向目的地走。
走了不久后,他们停在了一个很高很宽用石头筑成的“门”前。
这就是花王赛的比赛场地的入口,花堂。
花堂的入口并不张扬,只在进的右侧方立了块石碑,石碑上刻着两个大大的“花堂”二字。
入口虽是简单但花堂与外面的这条街一眼望去截目了然。
这个门口的内与外景色分明,它就是一条分界线,它很形象的告诉人们:
花堂便是花堂,街道便是街道。
小时候慕容雪倾几乎每年都会和慕容逸痕来这里,对花堂还是有印象的。
“花堂”并不像它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堂一间房,而是一块连片的土地。
有山有水,有花有树,有不同的生命,也是房屋和街道。
整个花堂是非常大的,大得总体面积可以抵得上一个小国。
花堂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从入口进去就可以看到的,它是一条卖花的大街,这条街称为花街。
走到花街的尽头,就是花堂的第二部分。
它没有名字,但花王赛就是在这里举行的。
这里种了各种各样的花与花树,各种花与杂草相杂和混淆。
这里的花四季更换,尤其在春天最为争奇斗艳,花开茂盛。
这里所谓的花王赛便是由两为位未婚男女共同合作争夺魁首。
不过参赛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的,它有两个不准。
一不准有血缘关系的人参加
二不准十岁以下的男女参加。
参加的人要事先报名,经过主事人同意了才可以参加。
花王赛年年都会举行,以前因为年龄不够,所以她总是拉着慕容逸痕来看热闹。
对于花王赛的常识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是慕容逸痕什么时候来报名的,她怎么不知道!
要知道参加花王赛的人必需提前三天报名啊!
难道说三天前她就被盯上了?天哪,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每年的花王赛会评选出两位花王,一位是采得这最稀有花的主人,另一位则是最美的那对男女。
想到这里,想起了在天香酒楼里风迟楠说得慕容逸痕每年的第一,应该就是第二项了。
见慕容雪倾还要走,“寒儿这是要去买香囊?”
“那不然干坐在这或是傻站着?”停在一个卖香囊老者的摊前反问。
慕容逸痕并没有回答她的反问话,而是对她熟门熟路的走到花堂的第二个部分感到奇怪,
“看起来寒儿很熟悉这里,不过要是本王没记错的话似乎花堂属于皇家管理。
以前只有名门嫡女可以进入,庶女若要进也只有贵族公子带着才可以。
但本王似乎没有见你来过。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世间奇怪的事很多,如果每件事都去追究的话岂不是很累?”面向老者拿起一个精美的绿色金边香囊,笑着说,“我要这个。”
老者接过香囊不经意间看到单芊寒右手上的细小的疤痕,一惊,香囊掉落在地,连忙捡起道歉,
“不好意思人老了,不中用了,唉~”并且故意对上卖香囊人的眼睛,又是一惊但这一惊并没有表现出来。
慕容雪倾也只当他是不小心弄掉的,毕竟这么老的人还要出来做生意养活自己也着实不容易。
但慕容逸痕是个精细人将这老者的细微动作尽数看在眼里,越发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或者这个老者看到了什么。
慕容雪倾让追烟给老者一锭银子,老者连忙挥手道
“一个香囊只值几文钱,我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