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辈已经支撑不住地跪在了地上。
阎家老大知道今天是碰到硬茬了,保持冷静地行了一礼,道,“不知阁下是何人?我们正在商量私事,若有叨扰还请见谅。”
“百年名门的阎家,居然连本王都不认识。”
孟令喆不屑地哼笑了两声,孟忌将架在阎家老五脖子上的大刀往肌肤里划了几分,出声道,“这是摄政王殿下。”
阎家老大直觉眼前一晕,身体已经快过大脑地跪在了地上,高呼“参见摄政王殿下。”
阎家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客栈内外的百姓都紧跟着跪下来行礼,一时间入目之处,只有伏荏苒和弗諼还站在,其余人都匍匐在地。
孟令喆抬脚踩在阎老大的肩膀上,冷声冷起地道,“你方才是要抓这位姑娘?”
阎老大被吓得直摇头,没想到这个臭丫头来头这么大,懊悔自己有眼有珠,得罪了大人物。
孟令喆见他怂成这样,无趣地狠踹了他一脚。
“这位姑娘是本王的人,日后在都城谁敢为难她,本王绝对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阎老大连连应声,“草民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姑娘饶命……”
“滚吧!”
孟令喆一发话,阎家人像是死里逃生般当即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离开了客栈。
孟忌看着孟令喆处置阎家人,眉毛不自觉挑了一下,换作平常有人惹怒了摄政王,摄政王不会这么轻松地警告两句就把人放了,势必是要动刀的,今天想来是不愿在那伏姑娘面前见血。
客栈重新恢复了平静,伏荏苒和弗諼上楼回了房间,孟令喆紧跟上去想要和伏荏苒说话,却被伏荏苒不客气地摔门关在了外面,留下了一句,“在外等着。”
孟令喆就乖乖地在房间门口等着,把孟忌看得下巴都快掉了。
摄政王还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伏荏苒进了屋就质问弗諼,“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是傻子,阎伯莫名其妙把巨额家产给她肯定是有内情,而弗諼必然知道,并且和他息息相关。
弗諼知道事情是瞒不住了,他本来并不想让伏荏苒知道,但没想到那老东西死之前还坑了他一把,把家产留给了伏荏苒,摆明让她生疑。
一想到这,弗諼就喝不得去阎家把阎伯的尸体提出来抽上九九八十一鞭。
伏荏苒主动做出猜想,“阎伯莫非也认识我娘?那天你带我去阎府就是为了见他?”
弗諼心中做了决定,心情也放松下来,在窗边的查案边坐下,沏了壶茶,不慌不忙地道,“阎伯不止认识你娘,还是你娘的……亲生父亲。”
“什么?”
答案实在太出乎意料,伏荏苒直接叫出了声。
门外的孟令喆也听到了她的叫声,当时就想冲进来,手摸到了门板却又迟疑了。
她让自己在这等着,要是自作主张冲进去,惹她不高兴跑了可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
孟忌掉落的下巴还没接上,眼珠子又快脱眶了。
伏荏苒愣了好半晌才喃喃地梳理关系道,“阎伯是我娘的亲爹,也就是我的外祖父?可我娘不是孤儿吗?”
“准确说是被杀害的。”
伏荏苒的脸一下子僵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弗諼身上的气息也渐渐变得冰寒刺骨,捏在手中的茶盏慢慢放下,看过来的双眸酝满杀意。
“圣主生来便与常人不同,长着茂密的紫发,阎伯觉得她是怪物,便将她扔进了河里想要淹死她,结果被阿爷救了。”
伏荏苒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阎伯原来不是无后嗣,而是亲生孩子被他杀了。
那么看来,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