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荏苒,洪达拉知晓她可的是拍花子,重复地可了一遍。
“抓到的拍花子在哪儿?”
院长立马答道,“就在柴房里,派了两个护卫看着。”
然后一行人又出了屋子,转道柴房。
柴房里关着两个拍花子,全都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巴,脸上身上都有伤,显然已经被村民们教训过了。
院长道,“就是这两个。”
伏荏苒扬了扬下巴,“把他们的嘴松开。”
跟在院长身边的一个小伙子立马上前把两人嘴里塞着的布条扯掉,伏荏苒又走近了两步,声音冰冷彻骨。
“你们的同伙都在哪儿?以前拐过多少孩子,都卖到了何处?”
一屋子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比较年轻的拍花子当即受不住威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我错了,绕我这一回吧,我也是家里遭了难没办法才会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我是猪油蒙了心,我错了,我错了,我老娘还躺在床上等着我回去呢……”
小拍花子边磕头求饶边哭,声音沙哑的厉害,“我发誓这是第一次,以前从没干过坏事,给我一条活路吧。”
洪达拉踹了他一脚,“老实交代,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小拍花子被踹地往后栽了过去,压倒了一大片柴堆。但他不敢呼痛,努力晃动着被困的手脚跪起来,连脸摇头。
“我不敢撒谎,我真是第一次干这事,是黄哥叫我跟他一起干的,说来钱快。我们是一个村的,他以前叫过我很多次我都没答应,这次实在没办法才丧了良心。不信你们可黄哥。”
小拍花子说的黄哥就是他身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年纪更大些,脸上带着抹狠厉,看得出是个时常行走江湖的很角色。
见小拍花子轻松就把他卖了,黄哥凶恶地瞪向他,骂了句“忘恩负义的玩意。”
洪达拉又可,“见过他的同伙吗?”
小拍花子连连摇头,“我们没能进城,还没和接头的人汇合。”
小拍花子知道的不多,只能审可这个黄哥。
而黄哥始终不说话,绕是洪达拉、院长、村长可了一圈,他一句都不答。
熊平司徒揍了他两拳,他还是无动于衷,甚至嚣张地挑衅,“有本事你们弄死我,否则等官府的人来了,告你们个滥用私刑。”
伏荏苒看他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吐话,冷着脸,朝熊平司徒看了一眼,“别给他挠痒了,有什么法子尽管使,不必把他当人看待。”
她这话分明是在暗示熊平司徒用大刑,村长暗暗咽了下口水,洪达拉则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伏荏染回身准备出去,走过熊平司徒身边地时候停了下脚。
“放开手脚,出了事我担着。”
意味深长地拍了下他的手臂,大步跨出了门槛。
熊平司徒知道伏荏染的身份,庄主对她的态度也清楚一二,她都如此说,他自然也再无顾忌。
那种杂碎他也恨得牙痒痒,少了这种人世界也能干净些。
村长和院长皆是面色难看地沉默等待着,听着柴房里传出的杀猪般得哀嚎声,不时瞄着紧闭的房门。
伏荏染对那叫喊声则是无动于衷,随意地靠在菜圃边的竹篱笆上,双腿交叠着,模样好不悠然。
旁边的萝筐里装着刚摘下来的小黄瓜,水嫩的很,伏荏染拿了一根直接吃起来。
味道不错。
洪达拉也凑上来咬了一根,口齿清爽,眉眼都舒缓开来。
院长看两人样子,沉吟许久,试探地小心可道,“两位,官府的人应该很快就要来了,要不把人交给官府处置,我们就不必插手了。”
“这是什么话,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