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曾云风在努力培养他的势力,积累他的力量,但是他也发现了很多缺点。
那就是白种人对于神的信仰让他们的战斗意志有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定。
尤其是这些漂泊在海洋上的人,投降对他们而言是经常发生的,一旦战斗意志崩解,整艘整艘船的投降几乎是平常事。
而这种战斗意志的崩解在亚洲所来的士兵和水手们中间就很少发生。
曾云风也开始发现了有信仰的这一群人在面对某些事情时所能承担的压力并一定比这些无神论者或者来自于亚洲地区的这些人强。
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次比较,而是曾云风的手下通过大量的战斗以及统计得来的。
当然在目前这个世界,英国士兵的战斗意志以及欧洲士兵的战斗意志要远强于其他地方。
而曾云风麾下的黑人的战斗意志现在就并不是那么强烈。
当然他麾下其中有一个人是例外,那个人名字叫做巴迪,巴迪跟随曾云风一路浴血而来。
他的战斗意志是所有人中最强的,他见过克拉肯,见过死亡,见过海啸,见过风暴,见过各种各样的困难。
曾云风在他身上灌注的心血和意志是远远要超出别人的,所以黑人巴迪几乎是曾云风手下的一杆旗帜。
他的存在让众多黑人水手和士兵认识到他们可以和白人士兵以及黄种人士兵一样,一样可以在战场上发光发热,一样可以通过努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曾云风也有一些忧愁的地方,那就是随着黑奴贸易的逐渐进行,白种人对于黑种人的歧视,对于黄种人的歧视都是在与日俱增的,这种歧视正在一步步瓦解曾云风内部所要创造的那种格局和氛围。
虽然这是曾云风竭力避免和禁止的,可是有些事情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能够真正达成的。
看着升起的朝阳,捏着书信的曾云风对着眼前的黑人巴迪说道:“收拾一下,跟我去一趟皇家港。”
“船长,你去皇家港干什么?自从诺灵顿调离那里,那里可并不安全。”
曾云风面上带着一些苦涩,他看了看远处刚刚升起的太阳,人的生命就是这样无常而又无奈。
曾云风回过头看向黑人巴迪,“去了结一段过往。”
黑人巴迪在曾云风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寂,这种落寞和孤寂,黑人巴迪自己曾经也有。
曾经巴迪和那些亲密的战士和水手兄弟们在生命凋亡的那一刻,他握着他们冰凉的手的时候他有过。
在贸易船那肮脏臭气熏天的空间里,他睡在死尸旁时他也有过。
这次他在曾云风的眼里也看到了。
船航行在海上,时间显得格外的缓慢,曾云风望着海,海洋的水波被木质帆船斩开,一对一对的海鸥在天空围着船的船帆平行飞行,仿佛在为他们护航。
另一边,皇家港。
看着远方一艘大船朝着这里行来,英国水手顿时紧张了起来,水手拿着望远镜看向远方。
“指挥官,有一艘船正在向港口靠近!”
一个看似是指挥官的人,拿起了望远镜,看向远方那艘船。
白色的船帆,但是上面却没有挂旗帜,他放下望远镜说道:“火炮预备,防止他们偷袭!”
“是!”
曾云风看向旁边的黑人巴迪,说道:“挂上英国旗帜。”
“船长,我们不是来打劫吗?”
曾云风摇了摇头,“我们是来走亲戚!”
“走亲戚?”黑人巴迪愣了一下,曾云风的语调和声音都显得有些低落,他收到了消息他一直设立在皇家港的小鼹鼠们给他送来了消息。
布朗这个姓氏是曾云风很久没有用过的一个姓氏,而如今在这座皇家港的港口,一个曾经曾云风第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