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县令穿着官服匆匆赶出来,见一位骑着快马的使者,这使者连马都不下掏出一块令牌说道:“吴王令!”
钱塘县令韦方立刻躬身抖抖袍袖下拜接令,“下官韦方接王令!”
“着即刻缉捕杨维桢等钱塘一十八名前朝余孽压往舒城等待候审。”
“什么!”钱塘县令韦方嘴中发出了一声惊叹,整个人都愣住了。
杨维桢在钱塘当地可谓是名满士林,作为钱塘县令的他都不敢轻易去招惹杨维桢,生怕引起局势动荡,可是没想到吴王直接下令要求缉拿。
这一个举措可会是是把江南搅了个天翻地覆的,到时候这些读书人估计会义愤填膺,闹将起来可就麻烦大了。
钱塘县令韦方接过令旨,踌躇了一会儿,拱手问道:“请问上使,这吴王还有没有说其他的旨意。”
“没有!”马上的骑士冷冷道。
“这....”钱塘县令韦方有些犹豫了。
“休要多言,本使还要去下一个地方传令,请恕在下礼数不周了!”说着一拉马的缰绳,一记马鞭甩在马的屁股上,战马狂奔,匆匆离去。
韦方望着这位上使离开的背影的方向久久不言,师爷在钱塘县令韦方的耳边说道:“县尊大人,如今我们该如何处置?”
钱塘县令韦方拿着手中的吴王令旨,思考了良久,闭上了眼睛再缓缓睁开,“既然杨维桢已经惹到了吴王,令上位震怒,怕是讨不了好啊,你我也要和这些人摘干净。”
说着县令韦方深深地从鼻腔中呼出一口气,他感觉浑身燥热,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再一想使者离开的方向心中又是一个激灵。
韦方看着师爷立刻吩咐道:“你回去赶紧处理你家里的事情,把你的首尾和屁股擦干净,不要漏下一丁点儿蛛丝马迹,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同时通知徐大人,吴典史来县衙与我会和,其他人一概不得通知,若是消息走漏,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说着钱塘县令韦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师爷,师爷连忙点头。
夜晚,杨府外,众多兵丁衙役手中持着火把将杨府团团围住。
杨府大门缓缓打开,杨维桢拱手出来,看着眼前的县令韦方等人道:“老父母大人夜中前来,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几人拱拱手还礼,可是脸上却是不见笑容。
“老父母大人,不知所谓何事,如此兴师动众啊,还请恕在下礼数不周!”钱塘县县令韦方鼻音轻轻哼了一声,既没有答话,也没有点头,旁边的吴典史则是站出来说:“杨维桢你的事发了。”
杨维桢你的事发了几个字在杨维桢的耳中如同惊天霹雳,这曾经与他几乎平起平坐甚至是之礼甚恭的这位吴典史没想到如今对他说话却是冷冰冰的。这让,这让杨维桢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县尊大人,不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杨维桢小心翼翼的看着县令韦方试探道。
县令WF闭着眼睛叹息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来人,拿下!”
听到县令发话,众多衙役兵丁纷纷上前,将杨维桢就地绑缚。
“县尊大人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徐大人,吴典史!”
旁边的一个家仆匆忙上前阻拦,手中还我握着木棍,一个兵丁一个肘击将杨家家仆打倒在地。
“杨维桢,叫你的家仆退下,我等执行公务,其他人如若上前,便是触犯王法,也当一并缉拿!若有持械反抗者,就地格杀,还请铁崖先生不要平添许多人命!”吴典史言语冰冷,有些兵丁则纷纷抽出手中刀刃。
杨家家奴们纷纷吓得脖子一缩,他们可是书香世家跟这些丘八犯不着动手,莫说打不赢,就是能打赢也是有辱斯文。
可是眼见自家老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