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管得住几个人?”
“明目张胆,咱们不可以,可是暗中完全没问题,到时候抢点儿小钱,存点儿东西回家娶媳妇儿多好。”
“我看,大都城这一仗打完之后,没有什么大仗可打了,就算有,咱们这些步兵估计也捞不着菜吃,还不如就守在大都城逍遥快活,多好!”
整个城池之中,有如此想法的军兵不在少数,大军扩充非常的快,同样也带来了人员的良莠不齐。
曾云风对军队的控制其实还是非常松散,尤其是对各个义军部属,张士诚也好,刘福通也好,又或者朱元璋也好。
他们手底下的兵马其实并不完全都听曾云风的调动,最起码军务就没办法层层下达,层层划分。
义军之中赞画出的作战计划很多都执行不到位,这也没办法,这些义军很多都是他们本人拉起来的,就算是经过的整编和改编,可是人员在不断伤亡,退下来的很多,补充进来的也多。
而且仗一直在打,根本没有停,所带来的问题是这些兵很多都是骄兵悍将,同样有些已经熬成了兵油子。
如果单单从作战方面说,这些老兵或者兵油子可能稍微有点益处,可是曾云风要的可不是这样松散的部队。
这样松散的队伍打顺风仗完全没问题,万一到了到了艰苦卓绝的消耗战或者拉锯战,这些队伍很有可能当场崩溃。
第二日,大都城南门围了一大堆的人,人群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南门城门口更是跪着接近两百人,众多百姓被义军隔在圈外。
军法官在上面朗读者这些军事的罪行。“王芳,刘定,柴录成.....以上共计二百五十一人,违反四斩令,在城中劫掠、烧杀、纵火,依令着立即处斩!”
说着军法官冷冰冰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众多军士。
有人哭嚎道:“吴王殿下,我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吴王饶命啊!”
“饶命啊!”
其中一人用头磕着地面,磕得嘣嘣响,而自己的脑门儿上都是血迹。
另外的人也有强撑的,“不要哭,不许哭,哭了这位吴王也不会心软的,不就是抢几个钱吗!我们立了这么多功,嬴无垢他是在卸磨杀驴,我不服!”他一边说着,可一边却喘着气,汗水已经从他的额头留下,说不怕是假的,军中之人,哪有不怕死的。
只不过这种窝囊的死法很是让人不齿,外面的百姓看到这一幕,都是抿着嘴,不敢笑,更是也不敢喊。
对于义军在他们这些百姓的认知里,这些人都是叛军,叛军纵兵劫掠在他们看来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们本人也不是受害人,根本毫无感觉。只是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求推荐收藏打赏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