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曾云风摇头轻笑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他也不敢不答应,不过他底下的将领是不是有情绪?”
曾云风点点头,说道:“舵主料事如人,确实有情绪。”
曾云风将茶又端起来喝了一口之后搁了下来,说道:“有情绪是正常的,可这么多义军都归我麾下,如果不能令行禁止,如何统领三军,既然立下盟约,要共襄义举,那么就要服从调遣,否则以后想从我这里拿到粮食补给不是太便宜了吗!”
“又或者都想要轻言背叛呢,不是太简单了吗?我给他们一条生路,可不是让他们跟我唱反调的。”
蛛儿有些犹豫,说道:“可是舵主,如果渡过黄河前往沛县对他们来说不是一场残酷的消耗战吗!”
“哼!”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对他们而言是消耗战,对于我们而言不是消耗战吗?对于江淮百姓而言不是消耗战吗?”
“与其将这场战争定在武安城下,不如放在武安城外围,我们终究是要休养生息的,这场仗打完最起码在七年之内,江南江淮之地不会再有太大的战事,到时候我可以腾出手来好好整顿一下。”
“如果把江淮之地打成一片烂泥,到时候没个十几年怎么翻得过身来,他们这些蒙古人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给我们,到时候他们在关外养几年马,又再次兵强马壮,而我们还在收拾摊子!”
“而他们再次入侵中原估计也是早晚的事情,与其不疼不痒,不如一次斩去臂膀,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只要撑过这段时间,我们就有很多的空间和时间。”
“打仗总是要死人的,如果义军之中每个人都想保全自己,都不想在前面浴血奋战,那我要他们这些义军盟友干什么,他们这些投过来的义军,如果只想着捞好处,不想着卖命,岂不是太想当然了。”
“就连那些被抓回来的俘虏,我都要让他们去矿山干个几年,这些投过来的义军,想一毛不拔就从我这里拿到粮草兵器积蓄力量发展自己,怎么可能?”
“这次朱元璋若真的不从令,我会毫不犹豫地斩了他,他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也算他识相。”
紧接着各地义军围绕着武安城打成了一锅粥。
唯独武安城下仿佛是按下了时间的停止键,什么都没发生,反而桑木在城楼之上急得是团团转,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焦虑。
他感觉自己像被一人握在手中,不管怎么跳,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局势也早已经脱离了他的预料,他更是不敢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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