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让你们救我,我每次说出来你们都打击我,就像我自己要害我自己,你们怎么这么奇怪呀!”
对于丁蟹的想法,曾云风真的是苦笑不得,谋杀案这么简单就好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让你自辩的。”
“我听你们的听过很多次了,结果怎么样呢?逼着我要自杀,如果昨天我真的上吊死了的话,你们以后会后悔死的。”
“我们要是让你自辩的话,就是等于让法官判你做一辈子牢!”丁益蟹笃定道。
“我向法庭申请自辩,到判的那天,你们就知道老爸做的对不对!”丁蟹说完就自信地走了。
“要我说啊,老爸他就会这么做的,你不信?”丁旺蟹双手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完了完了,老爸要自辩,就这就等于判啦,这场官司没得打了!”丁益蟹整个人后仰倚靠在椅子上,左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方家那个臭小子,他喜欢穿着那件衣服满街跑是吧?好,我就找人逼着他穿着衣服往下跑,还有那几个女的,我不给他们泼硝镪水,我就不姓丁!”
“哎,老大,你说句话!”
“老爸第一天被抓走,我就已经说过了!现在给老爸申请延期吧,他要自学自辩,最起码最基本的东西要懂。”曾云风说完拎起来外套就走。
“这个大哥当的真是轻松,什么也不用管!”丁益蟹不满道。
曾云风离开看守监狱后,来到宝莲禅寺,此时另一个人在这里等他。
“蟹哥!”
“周济生那里怎么样,他要插手吗!”曾云风点了一支烟问道。
“他打发龙纪文走了,没有插手!”
“没有就好,你盯着他和龙成邦,如果他们真的不想过安生日子,我不介意帮他们一把!”曾云风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人嘱咐道。
“蟹哥,我看他们不会善了这件事!”
“我知道,难道你真以为他们是想要我家老头子坐牢,他们是想逼我出手,顺便摸摸我的底!”曾云风笑笑。
这人眉头略微一皱,曾云风眼神微眯。
“丁益蟹这个家伙已经陷进去了,他在等他越陷越深!拔起萝卜带起泥。”曾云风抽了口烟,无奈作势揉了揉额头。
“好了,说起来,方家也是可怜,只是个棋子罢了,他们借势操作无非就是想要拉我下水!”
这人点点头,“蟹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着这人的背影越走越远,曾云风冷冷看了一眼,拿起电话,“喂,阿良,七号马跑不出好成绩了!”
“知道了,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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