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最难念的经来了。
就阮梅心中对丁蟹的判断,也是他丁蟹罪有应得,可是她说不出口,毕竟这个人是她公公,一个见了没多久可在她眼里还算善良的公公。
可是人手上一旦沾上血,事情就变质了,不管你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再说这件事情本就证据确凿。
阮梅在曾云风的搂着自己腰部的手上拍打了一下道:“去洗手,等会儿吃饭。”
曾云风点点头却走到了冰箱旁边,打开冰箱,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啤酒,打开啤酒拉环,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曾云风心里其实很纠结,从他个人的立场或者说从他自己本身的性情方面来讲他完全可以不避讳这些世俗的一些想法和谩骂。
他可以堂而皇之地用各种手段把丁蟹救出来,只不过,最难过的那一关却是他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如果方家真的是一个大资本家庭,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罪恶家庭,曾云风会毫不犹豫施展出这些手段在所不惜。
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方家一家人曾云风都有过接触,并且有过调查,玲姐当年照顾他们,方家几个子女曾经小时候还和丁益蟹丁旺蟹、丁孝蟹、丁益蟹几人一起玩。
这些人本质本性都不坏,而且还十分善良,在这种情况下,曾云风完全下不了手。
曾云风可以漠视那些无辜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人瘫软的死在路上,而不去拯救他们,可是面对一家,尤其是一家善良的人,曾云风扪心自问没那么无耻可以把这些人的人命置于死地而不当回事儿。
这也是为什么曾云风竭力阻止丁益蟹用非正规手段去残害丁家人的原因。
而无罪辩护更是他心里的一个小九九他只希望这件事情赶快结束,赶快过去,不管这个事件是什么样的结论,他希望赶紧结束,把该受的罪受了,把该罚的刑罚了,把该征求原谅的对象原谅征求了,把该还的债还了。
他不想欠人太多,不管是他自己的债还是自己家人的债,能先还掉的就先还掉。
而现在,就是他们丁家向方家还债的时候了。
双方因为丁蟹的一拳导致两个家庭跌入低谷,丁家如果没有曾云风,丁家几个兄弟小时候的日子会过得非常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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