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又放了几块打坏的木板,放在了刚刚嚣张话语的旁边,还有几个是曾云风的便宜老爹丁蟹拿到的奖杯,往边上一放,更唬人了。
这些东西放在家里也就是唬唬人,放在外面还能弄点儿钱,现在这个时代,刚好是武打港片盛行的时代,不趁机捞点钱怎么行呢?说不定还能被曾云风发现一些好苗子。
第二天,第三天,这一天天很快就过去了,如同日常一般曾云风躺在水果摊子及其他几个摊子附近,躺在椅子上看着报纸,头上还有个彩虹塑料布自制的遮阳伞,他椅子旁边的茶桌上还放着个紫砂壶,紫砂壶的旁边还放着个破旧收音机咿咿呀呀的唱着。
而报纸上豆腐块儿大的一块儿新闻引起了曾云风的注意“昔日千万富豪被一拳打死!”,而这个放在角落里豆腐块一样的标题党文章让曾云风心惊肉跳。
虽然报纸上的豆腐块对丁蟹一个字都没提,可如果曾云风没有猜测错的话,打死方进新的人十有八九还是丁,十有八九是丁蟹。
曾云风刚刚躺下没多久,就一人走到了他的摊子的旁边,看着曾云风的几个牌子说道:“蟹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只听说你修理东西有一手,没想到你还会功夫,洪拳、咏春和太极拳会吗?”
曾云风揭开报纸看着眼前这人,正是毛哥,笑着对毛哥说:“毛哥,怎么你也想学。”
毛哥甩了甩手才说:“这个时代是讲枪的,拳头早就已经不行了。”
曾云风站起来淡淡的瞥了一眼毛哥说道:“功夫这个东西真的。”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奖杯,说道:“看见没有,这是我老爹留下来的,家族传统。”
说着,从旁边的过道上捡了一块砖头,左手拿着砖头,右手贴着砖头仅隔了七公分,右手轻轻一动,毛哥陡然感觉眼前倏忽一变,接着半块砖头从曾云风的左手破裂飞了出去,掉在了三四米外。
曾云风将另外半块砖头丢在脚下,拍了拍手说道:“怎么样?”
毛哥旁边的两个小弟看的是目瞪口呆,曾云风自己的伙计飞机仔更是两眼冒光,看来自己的老板还是个世外高人呐。
毛哥呵呵笑了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我知道这是魔术,agic,对不对?”
曾云风笑着摇了摇头,随他怎么想吧,这两年多的时间曾云风并没有荒废,他好歹还是有一点成果的,最起码对得起他自己一身武艺。
跌打损伤及正骨这种东西就再简单不过,曾云风开个方子拿到对面的胡阿伯那里开个药就好了,胡阿伯那里的跌打损伤药不要太多。
曾云风还能在其中赚个差价,胡阿伯这个老狐狸,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见面宰三刀,尤其是对于这些古惑仔那些心地不善良的,胡阿伯就多收一笔钱,做事好看还算是个人的,就少收一点钱。
两年多时间,曾云风这个小螃蟹已经和一整条街的阿伯阿叔以及都混成一片了,完全一副横着走的样子。
说出去谁不知道,这条街乃是蟹哥罩着的,当然,曾云风是从来不收保护费的,因为没必要。
他自己家就开着店,而且还不止一个铺子,当然了大多数都是街边摊,他唯一的一个铺子就是自己身后的这家修理店,这家店可是花了曾云风不少钱的。
在这个时代,曾云风怎么可能让自己没点东西傍身呢?
开家修理店也是为了方便搞这些东西,至于枪械、军火,毫无疑问曾云风肯定能搞得来,而且还是非常好的抢手货。
可是曾云风答应了自己的奶奶,不做坏事,所以倒卖军火这种东西他是不会做的,可是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别人黑了,也不反抗,他可没这个习惯。
曾云风拿起在自己的面前的汽水喝了一口,说道:“毛哥,又有什么事儿找我帮忙,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