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的,可是如今风清扬却好似不在华山之上,曾云风也一次又一次地去过后山等各个地方,可是从来没有碰到过风清扬。
按照曾云风的预测,风清扬要不就现在已经领了盒饭挂了,要么就是周游天下去了,或者是找了一个风景秀丽风水好的地方呆着等死准备把自己埋了。
风清扬这个老头儿实在是不地道,把令狐冲的剑法一传,自己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也不管令狐冲后面到底是怎么办。
令狐冲正是因为独孤九剑才被岳不群所怀疑,令狐冲却咬死不松口,让他和岳不群之间产生了间隙。
当然,如果不是这个情况曾云风也不可能和岳灵珊走到一块儿。
岳灵珊很无聊,看着旁边的曾云风说道:“平之,你在想什么?”
曾云风回头看了一眼岳灵珊,随即说道:“哦,我在想,这恒山之上都是清心寡欲的尼姑,你说无酒不欢的大师兄跑到恒山之后,吃什么喝什么呀?”
岳灵珊听到这里,忽然打了一个冷颤说道:“你说大师兄会不会在恒山之上又喝酒又吃肉的?”
两人一想到那种状态,浑身就打了个哆嗦,恒山属于亲近佛门的门派,大多数都是女弟子,既不能近色,又不能喝酒,更不能轻易杀生,这对于一个懒散随意甚至想要逍遥自在的令狐冲,那纯粹就是一个大折磨。
曾云风和岳灵珊走出秦岭范围刚刚进入山西就遇到了一帮人,这帮人凶神恶煞其中领头的之人头上绑了一个黑色扎带,脸上划了三道伤痕,伤痕从右一直延续到左边的下巴上,显得是狰狞恐怖,这人一扬手中的巨斧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几人发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这儿拦路抢劫?做一个剪径小贼。
曾云风勒住了马,随即举出手中宝剑,说道:“可认识我手中的宝剑。”
那人看了一眼紫色的宝剑,又看了看紫色宝剑上挂着的粉红色的剑穗,说道:“你个小白脸,紫色宝剑居然挂着胭脂红色的女人装饰剑穗,可见你是一个兔爷,兄弟们别怕,这是个银枪蜡枪头,不象前些天的那些青城派的,看他穿的衣服,定然是家财万贯,抢了他们咱们村里人就算是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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