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官宫女不计其数,他渐渐捏紧了剑柄将剑举了起来指着曾云风说道“孤今日就要弑君,你能如何!孤等了十年,就是为了等今日!”
“所谓的弑君夺位,也只是口上说说而已,来来来啊!“”曾云风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最后一句却带着怒吼,而此时的柴建却往后退了一步。
曾云风的眼中鄙夷更多了接着说道“你不配做我柴进的儿子,我柴进历经几十年,匡扶天下,一统中原,外服诸海,三清草原,中原之地没有一处不是我的疆土,俯瞰之下没有不臣服的部落。”
“而你这个懦弱的孩子,怎么配继承我柴进的姓氏,又怎么配继承着这天下,弑君夺位的事情,你不敢!”曾云风紧紧盯着柴建好像在等他的答复。
旁边内官侍卫宫女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太子要杀皇上这种事情,他们想都不敢想,一想到这位建业大帝的雄姿伟业,再想想他令人胆寒的城府,没人敢动弹,很多机灵的小内官肝胆具裂,听了这些话他们是一点活的机会都没有的,不管是现如今的皇帝,还是日后的皇帝都不敢留他们,如今这种宫廷密闻哪里是他们能够听的。
“赤焰军何在!”柴建怒道。
哗啦啦大庆殿外面走出无数的兵士穿着沉重的铠甲,手中的刀剑闪着幽幽的寒光包围了大庆殿,此时柴建的嘴角轻微扬说道“你终究是老了,今日凭着手中的利剑,孤要为我母亲讨个公道,也为自己讨一个公道!”说着一剑刺下。
一滴滴鲜血流下,滴在的金砖上发出滴滴答答的轻微响声,虽然声音小可是寂静的大殿中却格外的清晰,而地面也鲜红异常。
当啷一声天子剑落在了金砖上。
“母后!”
剑被金芝公主捏在手里,鲜血顺着她的手掌流下“你个逆子,真的敢弑君夺位啊!”
“母后,母后,你没事,你没事,儿子好想你,好想你!”看到这一幕,柴建眼中湿润,跪倒在地,膝行向前抱着金芝公主的右腿哭了起来!
“慈母多败儿,赤翎军何在!”曾云风眯了眯眼冷声道。
“在!”赤焰军集体回答,声势震天,柴建抱着金芝公主的腿瞪大了眼睛,赤焰军居然集体反水,曾云风看着柴建嗤笑一声。
曾云风叹息道“所谓的帝王,那就是谁都可以利用的人,你虽是我的儿子,也不列外,我以你为饵钓了赵构,以你母亲为因,设计了你,如今这赤焰军也是,这天下谁都会背叛你!孤注一掷,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天下,天子是谁都可以牺牲的,儿子!记住这句话,这帝王之位一旦登上去,想要下来可就难了,希望日后你还能记起今日的一幕吧,自今日起你便是皇帝!从此再无可信之人!”
柴建瘫软地依靠在柱子上。
大庆殿门槛之外跪着一个人,曾云风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但是此人看着柴进熟悉的面孔却想起了曾经在东京的城里的那个烟花之夜的恐惧。
“秦桧你的计谋好,可是还是差一点,许你的滔天权势,今日就兑现,好好辅佐太子!”曾云风冷冷说道,秦桧低下了头,眼神不敢看柴进的冷峻的面庞。
曾云风走出大庆殿的宫殿群范围,看了一眼在角落里面的冯清元,冯清元低眉顺眼垂手退后,在曾云风走远后他才脸上浮现阴冷的笑容说道“六子,你知道怎么做了吧!皇爷有令,大庆殿内除太子外不留活口!”
“遵令!”六子拱手,很快大庆殿内响起了凄厉的声音。
建业二十二年,齐国皇帝柴进退居太上皇,柴建继位,改元大兴。
大兴49年,济州之地,两人遥望望东京汴梁,旁边的一个妇人满头白发挽着另一人臂膀说道“你不去看看他吗?”
曾云风抬眼瞟了一眼金芝公主说道“这天下,哪有那么容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