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才走了不过一日,朝廷的众人就上到梁山来,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很快燕青又走到曾云风的房中,看见曾云风正在写字。
“哥哥,公明哥哥请,忠义堂议事。”
“不过是听皇帝老儿宣召,我就不去了吧,我如果去了,岂不是让大家脸上很难看。”
燕青直接跪下说道“请哥哥务必前去!”
“小乙,若照着我说,这诏书还不如你做一回花下君子来的快!”
燕青听不懂,跪在地上仍然不起来。
“好吧,这面子是重要,但是这宋江请我去,只是自讨苦吃啊。”曾云风搁下笔,摇摇头“走吧。”
曾云风进到忠义堂不久,几位朝廷官员走了进来宣召。其中一人在上说道“众将,跪听宣召。”曾云风和林冲李应的人,相互看了看,李应单膝跪下,林冲咬了咬牙没有跪,曾云风自然没有跪下,鲁智深,阮小二,武松三人也没有跪下,直挺挺的站着。
“大胆,居然敢不跪。”
宋江看了一眼他们三人,他们三人老老实实地叹了口气,跪了下来。
唯独曾云风气定神闲的站着,这人这个时候又对着曾云风说道“你这反贼为何不归?又是何人呢?”
“反贼?”曾云风走到李虞侯的身边转了两圈儿说道“怎么,李虞侯换了一身皮,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你是何人呢?”李虞侯鼻腔出音,鼻孔朝天。
曾云风抬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你!”李虞侯捂着赤红的脸指着曾云风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柴氏一族乃前朝皇室后裔,家更有丹书铁卷,面君且不跪,你不过是高俅的一条狗而已,焉该在我面前狂吠,你高俅的侄子高廉杖杀了我叔父柴皇城,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吗,今日就是就是斩了你,你看看高俅会不会为你求情!”
“柴兄弟,这是梁山诸位兄弟的招安大事,你不可鲁莽。”宋江在下面跪着说道,宋江他真的有些后悔叫柴进前来听诏了。
朝廷归顺的将领也纷纷将目光投向曾云风。
曾云风看着他们有些乞求的眼神,笑笑说道“好,我就给你们这个面子,听他们念完诏书。”
这时陈宗善陈太尉向曾云风拱拱手示意他可以不跪,曾云风的拢在袖笼里,看着他们朗读朝廷诏书。
“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五帝凭礼乐而有封疆,三皇用杀伐而定天下,是有顺逆,人有贤愚,朕承祖宗之大业,开日月之光辉。普开率土。莫不臣服,近为宋江等辈,啸聚山林,劫州掠县,扰乱太平。”
“本欲征讨剿灭,又恐劳我生民,耗我国力,今差太尉陈宗善前来招安,诏书到时,即将所有钱粮军器马匹船只悉数交官,拆毁巢穴,率众赴京悔过,可免宋江等辈无罪。倘或仍昧良心,不思悔改,届时天兵一到将进行剿灭,一个不留。”
这一道诏书不仅把曾云风听笑了,把梁山的众人一个一个从刚才的磕头虫的状态全部听醒了,一个一个接着抬起了上身,虽然他们听不懂这众多的文言文,很多人都是文盲,但是其中有一部分人还是能听得懂的,尤其是“进行剿灭一个不留”这几个字,说的是斩钉截铁。
宋江听完脸色大变,他深知这梁山的一百多位多位皆是桀骜不驯之辈,如此被皇帝诏书所辱定会把这两个朝廷来的使臣生吞活剥,那招安之事再也不可挽回。
“柴大官人,你是读书人,这诏书写的啥,现在关键时候到了,俺铁牛却听不懂这狗屁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跟俺说说这到底写的是个啥?”
“说的什么!说我等都是反贼,识相的就放下兵器烧毁山寨立刻投降,不识相的就就地剿灭!”
“柴进!”宋江怒目圆瞪。
“你这混球!”黑旋风李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