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全部丢在了曾云风的床上,让他赶紧穿衣服“哎呀,哥哥,一会儿史文恭就要被杀了,你还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曾云风眯着眼睛摸着衣服穿,一边穿一边说“你急个什么劲,杀不杀史文恭又不在你我。宋江他想杀就杀,想不杀就不杀,你能拦得住吗?如今局势你又能如何动摇得了宋江的位置呢?他既然想做戏那就让他做好了。”
“做戏!”李应愣了愣神儿。
“哎呀!”曾云风摇了摇头,又倒在了床上,将被子盖在头上说道“我不早就跟你说了吗?这又有何看头?如果所料不错,史文恭必被这卢俊义所捉。”
现在估计正上演一幕兄弟情深,互相谦让的戏码呢。
“你我去看了,又犯恶心,且不能说,何苦来哉!”
“去休,去休,不要扰我清梦。”曾云风说着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李应,向后挥了挥手,李应跺了跺脚,转身出了营帐。
攻打完曾头市过后梁山班师回了水泊,在对晁天王一帆祭拜之后,曾云风就以病重为由躺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了。
“哥哥,你又是怎么啦?”林冲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曾云风的房间里,准备掀开曾云风的被子。曾云风面色苍白看的林冲脸上一惊。
“哥哥,这才几日啊,你怎么如此这般模样了?”
“别说话,我想过几天安生日子,你不要打搅我,如果这宋公明找你前去,你就说我病重,如果是遇到排座次的事情,你替我决定就行了。”
“这可如何使得呀?”
曾云风摆了摆手说道“没有什么使不得的,这梁山之上哪有什么大小,皆是兄弟,至于是做大还是做小,也就是个位置而已,难道真以为是当皇帝呢?非得分个尊卑贵贱。”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搅扰我的清梦,这个天气夏日炎炎正好眠,你以后早上绝对不要来搅觉啊?就这样,出去,出去,出去。”
林冲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刚走到门口又准备回来,一个木枕头咚的一下砸到门框上,林冲吓了一跳,赶紧从屋里跑了出去。
宋公明为众人重排座次,就此梁山一百零八将就此道到齐,唯独缺了一人,宋江看着中间的一个位置空着,宋江有些纳闷儿,而且心里也不痛快。
“这柴进柴兄弟去了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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