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宝的工程公司的大门用铁锁牢牢的锁住,但是外面围了,围了一群又一群农民工以及分包工程队的包工头。
“出来,出来,还钱,还钱。”很多穿着军队类似迷彩服的工人围在了门口疯狂地叫喊。
“叫你们马总出来,额要找他寻秦了。”尕娃非常淡定的走了出来,批了批身上的衣服,他刚刚在屋里睡觉,这几天已经来了好几波人了,他都有些习惯了。
“昨天你们不是已经来过,你们欠薪的事情,马总已经上报了,上次你们一来,额们马总就去县里了,现在不是是给你们去寻钱去了吗!”尕娃打着哈欠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道,这几天搞得他作息时间都紊乱了。
“你搁这里糊弄谁呢?马总是不是又躲起来了,留下了你这个看门狗在这儿唬人呢!”其中一个人暴跳怒气勃发口水喷的到处都是,恨不得活吃了尕娃。
“你说谁呢?”尕娃听到说他看门狗,他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隔着挂着铁锁的大门指着他骂道。
“你还挺凶,还挺乖,你信不信把你公司给砸了!”其中一人一说话,顿时群情激奋,疯狂摇着铁栅栏轰轰作响,这个并不结实的铁门栅栏仿佛立刻就要倒塌下来。
尕娃咽了咽口吐沫,最里面顿时有些发干,他确实很紧张,一个人面对几十号人,说不怕,那是假的。
这时突然远处跑来一个人说道“老吴,额听说他们拉着条幅到镇政府去要钱去了,咱们去不去。”
这个消息一来,门外堵着的几十个号人,突然间像是没头的苍蝇左问右问,叽叽喳喳交头接耳,根本就找不到主心骨,瞬间就把尕娃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底去不去吗?给个准话儿吗?别到时候他们要着钱,咱们再去,回头就更没有钱了。”
此时的尕娃眼轱辘一转披了披身上的衣服说道“你们看人家瞄得多准。”这一句顿时把人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来。
“找该找的人讨债,咱们马总干的也是镇政府的工程,镇政府欠的工程款不给,咱们能咋办嘛?你说你们砸我们公司有什么用吗?你们就应该去找镇政府。”
“找镇政府去,走,走,咱们就去找镇政府。”这种事情就怕挑拨,一挑拨,顿时就出了大意外。
尕娃根本不知道,他这一多嘴就导致了事情直接激化,出了多大的麻烦。
曾云风的家里,他中午吃的是大饼卷葱,对于这个东西他可是好久没吃过了,原先老早吃的时候是在闯关东的那些年月里,他吃的比较多是自己老娘一手做的大酱,那大酱做的真是香啊。
可惜了,自己媳妇儿还没这个手艺。
曾云风将一根葱卷起来,蘸了蘸碗里的酱,一口咬了下去,嘴里面都是香味,脸上则是满脸的愉悦。
水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说道“永富,你知不知道,镇里面出事情了。”
曾云风没有理睬水花继续拿起一个饼和一个葱卷起来,又沾酱放在嘴里咬完了,才继续说道,“能出什么事情,无非就是要个工程款罢了,还能闹出人命来吗!”
“看来你还不知道呢,据得宝说,他哥得福头都给砸破了!”曾云风无奈的摇摇头,一个副镇长头都给砸了,看来是闹得不像话。
过了没两天,老星又喜滋滋的跑到了曾云风的家里,准确的来说是到他的家里来蹭饭吃,他可是知道水花做的一手的好菜,有些饭馆子里都比不了。
“你又来干啥?”曾云风没好气的道。
但是老金没皮没脸却依然笑眯眯地提着一包东西说“工程款结回来了,给你来送包礼物。”
伸手不打笑脸人,曾云风看了看带来的礼物哟,居然还有福建当地的特产“怎么,看来你是遇到贵人了。”
老星有些讪讪地笑着说道“可不是吗?遇到了吴主任,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