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曾云风满脸的酒红坐回到了车上。
曾云风的媳妇儿水花坐在驾驶座上开起了车,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曾云风一直以来的习惯,不能教坏了孩子,小堂是跟着学校的车走的,不会跟着他们一起。
“你呀,喝了这么多酒,还洒出了2000多万,那钱都是黄河的大水发来的吗?”水花发动车有些埋怨地说道。
曾云风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有点微醉,对着水花儿有些不在意的说“别在意那些钱,这些钱撒下去以后会开花结果,甚至长成大树,值得。”
“值得什么呀?你现在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但回头谁知道呀?再说了,现在闽宁镇马上要进行行政权的变更交接。”
“你这些钱不是打了水漂儿吗?”水花的汽车驾驶技术也慢慢的娴熟起来,嘴上说着,手上却不慢,曾云风坐在里面一点也感觉不到道路的不平坦,也可能是因为曾云风定做的车,车的减震效果比较好。
“你怎么能这么想,虽然咱们从遥远的西海固搬到了这黄河边儿上,但是西海固仍然是咱们的老家,那里还有很多的地方需要建学校,咱们这点钱杯水车薪呐!”
“即使这中间只有一部分落在了咱们自己当地,可也能让当地的孩子受益呀,再说了,额的老丈人,苦水村额的舅舅,对不对?你家里的涌泉村的那些人也都会受益啊!”
“他们现在上学要跑十几里路,上中学要跑几十里路,哪有那么容易呀,这吃的苦谁能说,虽然现在咱们搬到了金滩村看似富得流油,可涌泉村那里现在还有人穷的苦哈哈呀。”
“那里是咱们的根,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抛弃掉,以后我们还要慢慢的反哺那里,咱们的那个项目额最主要的依仗也就是西海固”
“那里才是正而八经的大山,紧靠着六盘山,这里的贺兰山也只是一部分,黄土高原如果那里的植被被恢复起来,那才是我们蘑菇经营的重点的地带,跟当地政府打好关系有什么不好?额到时候不仅要撒钱,还会大量的撒。”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额是说不过你,你说什么你都有理!”
水花翻了个白眼,有些埋怨,但是也不好向自己的男人发太大的脾气,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男人花钱花的太快,她有点心痛。
“别在意那些钱,现在那些钱对于我们来讲就是个数字,你今天不花,明天也要花。”曾云风拍了拍水花的手,示意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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