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苏,范仲淹,张载,王安石还有许多以及数不清的众多的名士。
而想要在这些人中间拔尖儿,那可不简单,即使是曾云风如果不依靠其他能力,想要从他们中间拔尖儿也是十分困难,自己的两个儿子现在只是刚刚起步而已。
面带喜色的一众人回来时,曾云风正坐在正堂,十分镇定地喝茶,等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来过来给自己磕头,自己的两个老婆夫人簇拥着儿子,一堆人闹哄哄地走到中堂,正好看到曾云风正坐在正堂中间。
两个儿子当即上前走到前面,给曾云风磕了一个响头道“爹,孩儿高中了。”
“好!”曾云风笑着说然后抬手虚扶,两个儿子顺势站起来。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官之道今日才真正刚刚开始,为父要浇你们一头凉水,免得你们兴奋过头。”
“你们知道为父志向是什么吗?”
“静听父亲教诲!”
“长柏长枫,这几句话为父也送给你们,望我盛家儿郎,皆以此为志。”
曾云风走到两个儿子面前递给他们一幅字。
两人展开这幅字,这幅字上书二十二隶书大字。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长柏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
曾云风的这些字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两个儿子看到这些字之后,撩着袍子重新跪在地上,重重地又给他叩了一个头。
“谢父亲赐字!”
这句话是横渠先生张载说的横渠四句,不知道张载现在在干嘛,这句话现在也没有流传出来。
这二十二字真的让两个儿子吃惊不已,这些话总结了所有士大夫阶层所向往的终极目标,两个儿子只知道自己的父亲会做官会牧民,可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人生理想上这么崇高。
两个个老婆也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她们重新认识了这位冷漠,孤僻,甚至有时有些生人勿进的丈夫。
曾云风接着道“今日的庆祝不需要搞得太隆重,可是有一件事情必须隆重,那就是谢师宴,你二人高中,庄学究功不可没,谢师宴可以必须要隆重,其他的就尽量简化!”
“是,儿子遵命!”
“长柏都高中了,还不让大操大办,我都让彩铃去买十里爆竹了,话都说出去了!”大夫人王若弗跟在曾云风身后不高兴气鼓鼓地嘟囔着。
这之后,曾云风带着两个儿子,以及众多的女儿老婆一起拜见了老太太。
儿子们金榜题名,肯定也要给老太太报喜,可是老太太心里门儿清。
老太太不动面色色说“我且问你们,外面这样闹哄哄的,是做什么。”
大娘子听了老太太顿时又活过来高兴地说“我刚才准备叫他们扎爆竹庆祝呢!”
老太太听完脸色突然垮下来道“这是要闹的让整个东京汴梁都知道盛家的儿子高中了,是吗!”
大娘子以及林小娘脸色听完脸色都僵住了,只有曾云风觉得老太太和自己想的一样。
两位夫人这下子可是哑巴了,她们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可说了还要放十里炮仗,施粥散钱,简直都欢喜的没谱儿了,搞得好像整个东京汴梁只有自己一家高中一样。
要知道这次会试之后,在后面还有一场殿试,还有好多人没中呢,这样一搞得整个东京汴梁都仇视盛家。
老太太又接着严肃得道“小公爷和顾二郎在家里念书,他们两个人都没中,咱们家这样大张旗鼓的庆祝,是想打齐国公夫妇以及宁远侯顾家的脸吗?”
老太太真是家里明事理的大人物,也真是家里坐镇的一尊佛,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心里很清醒,也镇得住,比自己的这两个老婆强太多了。
这两个货一天到晚的攀比,只知道攀高枝,跟别人比富贵,比荣耀,一点也不知道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