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心里想着这些东西,一团乱糟,决定在花园里走走,刚好碰到小公爷和自己的一位女儿明兰,以及余老太太的女儿,他也看见小公爷在花园儿里魂不守舍的样子。
“咳,咳!”曾云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小公爷一脸尴尬。
曾云风心里叹了一口气,甭管这个来拱菜的猪到底是白的还是黑的?长得好不好看,对自己来说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明兰什么都好,人也很聪明,可是有一点不好,就是现在喜欢藏拙,估计是小时候给整怕了,事事不敢争先。
练字都不敢写好,也就导致她的字迹写的那真是没法儿看,跟鸡抓出来的一样,真是给他的老爹丢人。
这一次明兰又被庄学究抓住,因她的字实在写得太难看了,交的功课根本交不了差。
“学究!”明兰忐忑地道
“哎呀,你这一手字啊,你爹的风骨怎么一点也没有学到啊。”庄学究摸了摸额头直摇头。
“永字写好了,其他的字都写得好,这个王右军的法门,你去写个永字来,写得好今天就不用抄书了。”
“学究,那学生还是抄书吧!无论学究罚什么,学生都甘愿受领。”明兰咬牙道。
“人啊,人贵有自知之明,好吧,你爹历任盐铁使,那就抄一篇盐铁论吧,三天交给我!”庄学究摇摇头。
“学究,你这不是冤我呢,盐铁论这许多字,饶我一天,四天,四天可好!我给学究做一碗鲈鱼羹,加上凤凰活鸡,再加上一碗雪山白笋。”明兰诱惑道
“两碗,两碗笋!就四日,不能再多了!”庄学究咽了咽口水道,他在曾云风家一呆就是十年,一是这里住的舒服,二是和曾云风聊得来,三是这里东西好吃,他也是个老饕。
这个六姑娘基本上就没有不被抄书的时候,可是她的这招美食计次次都能得逞。
曾云风也没法儿管这些现在长大的女儿,她们的心思也不跟自己说,只能管自己的事情,他心里很郁闷,晚上跑到了书房的屋子里睡。
一推房屋的翻转机关,曾云风走到隔壁院落的房子里。
一个女人熟练地上前给他脱了外衣,挂在架子上,掸了掸灰。
“你恨不恨我!”曾云风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杯好似无意地说道。
“恨你,恨你金屋藏娇,恨你让我们骨肉分离,不得相见!”女子咬了咬嘴唇说道。
“这家中,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上次要不是我回来得早,你的命早都没有了,这大宅院看似是个荣耀之地,实则是个大窟窿,阴谋暗斗,防不胜防。”曾云风叹了口气。
“我知道!知道!知道你的好心,你尝尝这个鲈鱼雪花羹,我亲手做的!”女子端着菜到桌子上道。
“嗯,味道真是不错,手艺有长进!”曾云风赞道。
“明兰最近有些不对劲,女儿家的心思我也不懂,你猜猜,看能不能给我个建议,我就怕她小小年纪落入情网,不可收拾!”曾云风担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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