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亲哭儿子,妻子哭丈夫吗?”。
“太后,于谦和兵部尚书只是差了一件红袍,而皇帝和姓朱的倒霉蛋,他们只差了一件黄袍而已。”
“我们为什么要打这一仗,我们为什么要保护大明血战至死,难道是为了城外那个不争气的皇上哭,做母亲的可以,做太后的,您错了!”于谦哭泣着以头叩地,边叩边痛苦地摇头。
于谦哭喊“您如果这样想,现在就杀了我,我是在替一群蠢人拼命,这些大明的将士是在替一些蠢人拼命,士兵们觉得很难过,很丢人!”
“他们觉得这场仗打得没有意思,士气不是严重受挫,而是降到了冰点了,没有人敢开枪,没有人敢射箭,大炮也哑巴了,这样再过两天,就会有投降的人了!”于谦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如果当年劝这位母亲的这位太后的是于谦该有多好啊,曾云风的嘴巴太笨了根本说不动她,现在的恶果其实就是当时酿下的。
紫禁城朝廷大殿朝议,一番纠结的皇太后孙若微终于下定了决心。
“皇帝亲征,轻率从事,尽丧过三大营精锐,宠信阉竖,正道不行,今日在城外被辱,又乱我军心,我身为太后,遵循祖宗家法,废帝,立太妃之子,朱祁钰为君,年号景泰,代帝监国。”这位太后道。
曾云风在下面听得眉头直皱,看来这位太后是想拿朱祁钰当靶子以后再把他废掉,重新把朱祁镇迎回来,没想到她抱着只是让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转一圈儿,锻炼一下的这种想法,曾云风他决定要挣扎一下,要不老和尚的又要说中了。
等到这位太后刚刚说完,曾云风就直接跳了出来举着象牙笏板直接对着太后说道“臣有本上奏。”。
这位太后也很诧异“准奏!”
看起彬彬有礼的曾云风言语一点也不客气“臣有三问,其一太上皇可复立否,其二当今圣上可再废否,其三兄弟可相残否!”三个问题一抛出来,立马就把当今的太后孙若微难住了。
这也是朝廷诸多重臣以及现在登上帝位的这位朱祁钰最关心的问题,他刚刚说完,底下的朝廷重臣纷纷嗡嗡的像蜜蜂一样交头接耳。
曾云风步步紧逼接着道“如三者皆可,请太后收回成命,立正统皇帝子嗣继位大统,以免皇家子弟日后自相残杀,若三者皆不可,请立今上子嗣为太子,定立国本。”
这位孙太后的心曾云风一看就知道,这立的什么狗屁皇帝,纯粹是拿这位朱祁钰当挡箭牌,用完了就当擦屁股纸扔掉。
曾云风可不能让这样一个好孩子落在这个私心过重的孙太后手里,回头还不得让孙太后折磨的不成人样儿。
太后也不想立朱祁镇的儿子当皇帝,这样自己就变成了太皇太后了,还有什么垂帘听政啊,而且对当前局势于事无补,如果这个孙太后真的想让朱祁钰当皇帝,那就赶紧交权,一个太后在一个不是自己儿子的头上逞威,能有什么好搞得,还想对他也垂帘听政吗。
朱祁镇一边是惯坏了,一边是太后逼迫的,什么都不放权,皇帝当然什么也没有学会。
朱祁钰他都多大了,这些满朝的重臣也不是摆设,不会教吗,而且现在定立的太子还不是这位皇帝朱祁钰的儿子,到时候朱祁钰怎么传位,传给侄子吗,哪一位皇帝肯,到时必然又是一场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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