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是可以原谅你,但这些事情是没办法原谅你的,这满山兄弟的名声都被你污糟了,你好歹也是在山上插了香头的人,下山砸窑的规矩,想必你比我要清楚的多,你在这一行儿干的时间也不少啦,这种错误怎么还能犯呢!”曾云风声色俱厉。
“行了,也别啰嗦了,老规矩,当年你上山插了19支香,也跟了我黑蝎子三年,我今天就拔了你的香头,你哪里凉快哪里去。”曾云风不耐烦地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驳克枪。
“你跟了我三年,三江红帮我数到五十七我只开一枪,只要你能从我的枪下逃出去,就算你拔了我的香头,去其他地方我也不拦着。”曾云风打开扳机说道。
姜炮头拔腿就慌忙的往外跑,找到一匹马,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鲜儿数了五十七下过后,砰的一声枪响,远处只能看见恍惚影子的姜炮头一头栽倒在雪地里,血从他的后脑勺流的满地都是。
外面天气冷的不行,很快这些鲜血就结成了冰疙瘩。
曾云风收了枪叹了口气说道“众位兄弟看在眼里,咱们头顶这杆大旗,是在关二爷的面前立起来的,还有再犯规矩的,就问我手里这把枪!”
“三江红,把他的头砍下来,送给他糟蹋的那个姑娘!再给人家拿三百大洋。”曾云风言语渐软的说道,可是话他的话却是令人发寒。
曾云风处理完这个山寨上的内部事务,转头正好对着三江红鲜儿的赤裸裸的眼神,曾云风禁不住赶忙转过了头。
三江红鲜儿有些柔情地对着曾云风说道“你怎么来了?”。
曾云风缓了一下看着三江红鲜儿说道“我是六山共主,怎么,我不能来吗?”。
“你还知道来看我,你把我扔在扎松阿山就不管我了!”鲜儿生闷气地说道。
曾云风都无语了,鲜儿说的他像是负心汉一样。
“这哪里话说的,我不是抽空来了吗?”曾云风摆摆手说。
“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找我办!”鲜儿坐下摸着驳壳枪说道。
“你一说还真有,有人托我照顾一个商队,冲你在这附近,你也帮忙看着点!”曾云风说道。
“行啊,答应你了,可是,你怎么报答我!”鲜儿俏皮说道。
“回头给你多弄点枪,好装备!”曾云风犹豫一下说道。
“就这,我不稀罕!”鲜儿撇了撇嘴角说。
“那你说,你要啥!”曾云风没好气说道。
“我说啊,我有一坛子好酒,你陪我喝了,不喝醉了,不许走!”鲜儿好似得逞地说道。
“行,答应你!”曾云风咬着牙说道,论喝酒他怕过谁来,这不过这个世界他自己还没测过,这个身体到底有多能喝。
一夜宿醉,第二天曾云风醒的时候,光溜溜的躺在鲜儿的床上。
曾云风醒的时候都有点懵,昨天晚上好像断片了,发生什么了他都搞不清楚,曾云风赶紧摸了摸脸松了口气,还好人皮面具没掉。
“醒啦!喝口醒酒汤吧!”鲜儿异常温柔走上来对着曾云风说道。
曾云风端起来一口就干了。
“我还炖了鸡汤,我给你端去!”鲜儿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曾云风满是疑惑,完全不解,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团乱麻。
等着鲜儿重新端着鸡汤进来,小心翼翼的把鸡汤端到曾云风的面前,还小心拿起勺子准备喂曾云风。
曾云风眉头皱了皱,伸手一把抓住鲜儿的手腕盯着鲜儿的眼睛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鲜儿臊眉耷眼不敢看曾云风,刚准备说话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
“你弄疼我了。”鲜儿提醒说道,曾云风仿佛电触了一样,放开了她。
曾云风仔细盯着鲜儿看了看,眉头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