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次就是传杰。”。
而大哥朱传文则说道“那你可说错啦,在家里真正能顶事儿是你二弟朱传武。”。
大嫂说道“这怎么说?”。
“所以说你不知道呢。这个家里,大事小事都得问过咱爹。但是真正要遇到这个家里过不去的坎儿,那肯定要问要问传武。”大哥说道。
“你别看,老二在家里,平常不怎么说话,整天泱泱嗒嗒的,去军队里走个军务,然后溜达一圈儿就回来了,但是你要知道,这个老二在元宝镇甚至在齐齐哈尔,哈尔滨,甚至是奉天等地,那都是跺一跺脚,地都颤三颤的人物。”大哥说道。
”他在家里不说话,那是藏着呢,给大家留着面子。至于家里内人长短工那点破事儿,他才没心思管呢。要不然你以为的,咱爹能那么淡定,什么事儿都不着急。”大哥枕着大嫂的腿说道。
“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大嫂说道。
“你要知道,咱们这位老二,那可是厉害角色,15岁组建保险队。17岁手底下就有2000多号人,你看到现在他手底下虽然只有3000多精锐,但实际上听人说他手里的人最少有几万人。”大哥说道。
“我的天呐,这老二够可以的啊!”大嫂惊叹的说道。
“你见过老二缺钱花吗?好像从来没有过吧。所以在家里最能顶事儿的就是老二,老三呢,他只是经商厉害,会做生意。帮着下老掌柜照顾着他的铺子,但是下楼掌柜的生意还得靠咱们家老二。”大哥一脸骄傲的说道。
“呦呦呦,不知道,还以为说的是你呢”大嫂说道。
“这元宝镇的商路,哪一条都是咱们家老二撑起来,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元宝镇有个叫朱传武的,谁敢在这儿扎刺儿,也就是咱们家那些长短工不知道咱们老朱家的底细才这么嚣张。”大哥没好气的说道。
“要不然还要我收拾他们,他们一早爬过来跟我说话。”大哥补充说道。
大嫂立即说道”说的好像是你似的,你也不知道羞。”。
大哥朱传文傲娇地说道“你懂什么,传武小时候那是我基本上一手带大的。当年咱爹去闹义和团,一走就是好几年,那时候传武才六七岁大,那可不得天天跟着我吗?我带他玩儿,带他耍,他从小的时候说长兄如父,那肯定一点儿错都没有啊,你看,他从来在我面前是不是都是毕恭毕敬。”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大雨,这雨也下了一段时间。
曾云风在家里带着自己的老婆和大哥,大嫂以及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和自己的老娘坐在一起打叶子牌。
几个人在这儿闲话长短,把老娘说道“都啥时候了,还下雨,这场雨来得真不是时候。”。
大嫂说“下雨对庄家不好吗?”。
曾云风他娘说道“那文啊,除了这谈弦子唱小曲儿,你还懂什么。”。
旁边的大哥接着说道“就她那弦子谈的也不咋地,崩崩的,跟弹棉花一样。”。
旁边的便宜老爹朱开山听了都哈哈哈的笑了出来,而旁边的。曾云风的老婆也笑了笑,曾云风笑着说道”大哥,你还真不懂,你还不信,大嫂这一手一听就知道是经过名师指点的,我曾经在大帅府上听过,在京城也听过,那肯定是花了大价钱请名师指点的。”。
大嫂高兴地回道“那可不,我阿玛那是花了大价钱,从京城请的名角弹弦的师傅手把手教的我,我这弦子,你满东北找吧没第二个。”。
而这时得便宜老爹朱开山说道“那文,你哪样都好,就是不谦虚,什么时候能改啊?你们那些大清格格都是这德行啊。”。
旁边的老娘说道“那文就是说话云山雾罩的,还要拿簸箕簸着点儿。”。
而一旁大嫂问“娘,为什么啊?”。
老娘回道“秕子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