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赛掌柜点头儿的千金都是轻易得。”。
周围的人纷纷大吸一口气说道“嚯哦,这个人这么大口气。”。
“那可不是,人家有本事着呢,你看着门口儿人家挂的那两张白布没有,包括人家坐的那桌子,那凳子,那笔墨纸砚,还有那两块儿布,全都是人家赛掌柜的,要不是赛掌柜对他有情义,能这么帮忙吗”这个人晃着头说道。
旁边的人也点点头,这位仁兄接着说“你再看他这十六个字,你们知道我可是从小念过私塾的,考过秀才,好歹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你看那几个字儿,我不说别人,就是我们京城也找不出几个人写的出来,可见这个人那心有沟壑,腹有诗书啊,这次对赛掌柜可谓是情真意切。”。
旁边人纷纷举起酒杯敬了这位仁兄一杯,这位仁兄抿了一口酒,发出哈一口感叹,说了句好酒。
这个人又接着说道“你可是不知道这个人,我看,他定是哪些大家子弟出来的,搞不好哇,是因为家里落魄了,同时家里医书传家,自己出来做个郎中悬壶济世。”。
“要不然这种人肯定是在当今朝朝廷伺候皇帝太后老佛爷的,能落到咱们沧州,咱们沧州老百姓可享福喽。而这位赛老板,如果真能嫁给这个人中龙凤,日后也肯定是富贵享不尽,这个我看人可是看得准的很。”这位仁兄说道。
而旁边的赛西施听到这番话显得有些羞愤恼怒。
但是这位仁兄还在继续说“但是这件事儿啊,还得问这位老板娘赛西施,现在全沧州的人都知道了这位这位郎中惦记着这位赛西施赛掌柜,他可谓是掏心掏肺,志在必得,有什么给什么,外面这个郎中问诊的诊金都是交在赛西施的手上的。”。
赛西施正好端着一盘菜,走到这位仁兄的旁边,走到在桌子旁边,然后说了一句“这位爷,是我这儿的菜不够好,堵不住您几位的嘴是吧,然后将在菜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放。”。
这几位聊别人的八卦,却遇到正主确实是有些尴尬。
赛西施也确实是情商高,顺着又说了一句“小二,这几位爷上一壶好酒,让几位爷吃好了。”。
这几位仁兄听到赛西施的话,也就不好再拿赛西施当做喝酒的谈资。
而曾云风,如今的日子也过得十分的悠闲,没事的时候,看一看手里的诗书,写写字,然后端起茶壶,看看在食为天里忙活的赛西施。
曾云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如此的闲适,安乐,仿佛如果今后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
而此时食为天对面的一笑堂里面,喜来乐又闻到了食为天里的狮子头的味道,偷偷的从一笑堂跑到食为天,来吃铁狮子头。
喜来乐经过食为天门口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曾云风。
曾云风也看到了喜来乐,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喜来乐看见曾云风摊子上的16个字,心里不禁一紧。
到了店内,向小二打听了一番昨天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小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这位喜来乐郎中,喜来乐在了心中有些着急。
整个沧州城都知道这位喜来乐郎中当初对于这位食为天的老板娘有好感,但是家里有个母老虎,喜来乐自己又是上门儿女婿,不可能轻易的和食为天老板娘结成姻缘。
而此次这位门外的曾郎中,对这位老板娘赛西施也可谓是志在必得,而此时的赛西施正在厨房里做着一份狮子头。
外面曾云风正在准备等着吃午饭,曾云风自从跟了黄药师之后,对于吃饭在有条件的情况一向都比较挑剔。
现在曾云风是在食为天这里吃,还在食为天这里住,还在食为天这里工作。曾云风以旁边那家旅社住的环境不好为理由,所以要求住到食为天伙计的房里。
而旁边的小二也是不好说什么,只能心里面埋怨曾云风说他脸皮真厚,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