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帅,你们可不要杀我啊!”
幽阳子见到郜压内这副怂包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心说,你堂堂领兵的副帅,怎么会如此没有骨气,就这么孬包,还做什么副帅啊?
但他心里还是在惦记着修仙功法的事情,于是又一拍惊堂木,接着说道“既然你就是你军副帅,那我问你,你是否懂得一门修仙的法术?”
郜压内被问得一脸懵逼,他连修仙这个词汇都没有听说过,还哪里懂得什么修仙法术,于是便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并不懂什么修仙法术,不知大人所问的修仙法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幽阳子一听,心说,看样子这个怂包还不太想把法术交出来呢,看他表面上一副窝囊废的样子,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装相,想要蒙混过关,那可不行。于是便继续高声说道“你少在我面前装糊涂!快快将修仙法术交给贫道,贫道便饶你不死,否则的话……,嘿嘿,别怪我不客气!”
郜压内一听连忙磕头,口中连连喊叫“小人不敢,小人不敢,你们可千万不要杀我啊!
我真的没有什么修仙法术的。”
“你小子还敢在我面前嘴硬,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鞭子,看他还招不招来!”幽阳子见郜压内不肯上道,便命人对他用刑。
郜压内嘴里哇哇哇地叫着被士兵们给拖了下去,二十鞭子下去,把郜压内的屁股和后背给打个皮开肉绽,全是血口子。这小子像杀猪似地大声哀嚎起来。
等他被带回大厅之时,他已经无法跪着,只能趴在地上了,口中仍在哭嚎。从小长这么大,他何曾受过如此待遇?他可是太尉府里的少公子,谁敢打他啊?
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挨了二十鞭子,还能好的了?何况敌军的士兵,又怎么会对他手下留情。看他长得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恨不得一鞭子下去都能使出双倍的力气来。
带回到大厅之后,幽阳子再次拍了下惊堂木,说道“你还招不招?快告诉我你的功法在哪里?”
郜压内此时,早已被痛的泪流满面,他听见幽阳子还在跟他要什么鬼什子的功法,便强撑着颤抖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功法啊!大人你到底想要什么功法,你告诉我,放我回去,我爹是当朝太尉,我回去后让我爹帮你找!”
幽阳子一听他说他爹是当朝太尉,心下就是一愣,当朝太尉郜阁俅的名字,他是听说过的,既然他爹是郜阁俅,那么他肯定是姓郜,而不是姓田了,难道是自己弄错了?
于是幽阳子接着问道“这么说,你是郜阁俅的儿子,而不是姓田了?”
郜压内连忙应道“是的,是的,我爹就是太尉郜阁俅,我是他儿子郜压内,大人您想要什么东西,您放我回去,我去向我爹帮您要去。”
幽阳子此时已经明白,原来自己是真的弄错了,也怪自己太着急,对那功法求之心切,没有仔细问清楚,到底是不是那位姓田的副帅。原来对方的军队里,除了那位姓田的副帅,居然还有个郜阁俅的儿子在做副帅呢。
幽阳子一见郜压内的那副怂样,心里就一阵鄙夷,就这副脓包的样子,还能做领兵的副帅?简直太丢人了,既然不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副帅,那留着他也就没什么大用了。正想下令把郜压内拉出去砍头。
忽然他转念又一想,这位郜压内虽然人比较怂,但他的身份却是不低,又是领兵副帅,又是太尉郜阁俅的儿子,如果用他的命作为威胁,来交换那位田副帅的功法,对方或许也可以答应呢。
于是,他当即下令,先把郜压内拖进大牢里,好好看押。
就这样,郜压内算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小命,在士兵把他往大牢里拖拽的时候,扯动了他身上的伤口。他从小没有受过这样的苦,被痛得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苏醒的时候,就感觉到后庭的菊花十分疼痛,里面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