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伸手拿了颗楼梯上的盆栽小石头弹过去将程安安手中的书弹落。
“啊!怎么了!”程安安惊呼一声跳起来,一看是傅晓城便心虚小了声“你回来啦”
“嗯,师叔呢?”傅晓城弯腰捡起书本,将电线装备放在长凳上。
“还在里面找书呢”程安安双手食指转着圈圈。
朝书房探头看了下,反正她也帮不上师叔的忙。
“算了,你过来帮我拉电线吧。”将一盒轧头和电线递给程安安。
“递火线、递零线、地线,哎,程安安,你递的是什么线”傅晓城站在梯子上装线管叫程安安递线,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总是递错。
“你直接说红线、蓝线、黄线不就好了嘛。”程安安翻白眼抬头看他,觉得他就是有意的,什么火线、零线搞得头晕。
“递轧头”
“拉”
师叔下楼做饭看到他俩在拉线,扶了扶镜框,笑了。
午饭,师叔的厨艺不敢恭维,大堆新鲜的食材被他煮成了大杂烩,鲜笋、蕨菜、酸菜、黄豆、腊肉一锅炖,师叔说一日三餐填饱肚子就行。
因为实在太难吃,程安安有点心疼这锅好米被糟蹋,勉强只吃了个半饱。傅晓城面无表情将半生熟的米饭吃光了,捧场的吃了半锅大杂烩。
饭后,师叔午睡去了。
傅晓城和程安安在楼下拉线,程安安问“你的味觉正常吧?觉得师叔做的菜好吃?”
傅晓城拉着线回应“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悯农》道出了种田人的艰辛,程安安觉得有些感动,但又细想这家伙玲珑的很,栖息在师叔家不言师叔语。
安装电线即将进入收尾,傅晓城叫程安安到米粉店旁的药铺买盒健胃消食片回来。
程安安取笑他:“日啖杂烩大半锅,不辞长作溪北人。”
懒得回应她,他站梯子往下丢了个黑色钱包给她“接着,快去快回!”
“知道啦。”程安安洗了把手,拿起钱包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