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到军营演武台盯场的,这是老将黄忠立的规矩,谁让黄忠是主将呢?黄忠自己倒在营帐里睡懒觉,美其名说是年纪大了,没人能管,黄忠只要比刘禅早起床一个时辰,穿戴完毕就行了。
“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军营重地,非请勿进,哪儿来的,回哪儿凉快去,别给军爷我添堵。”看守军营门口的人,已经不是张松了,刘禅昨晚被吴苋吹了耳边风,便把这差事连同后勤都交给了吴懿来管。吴懿是武将,和张松不同,脸皮没张松来得厚,吴懿站在门口瞅了一会儿,发现来来往往的军兵都把吴懿当猴看,忒丢人了,便嫌弃这营门值守的芝麻绿豆小官,顺手丢给了自己的心腹。
这守兵好不容易撑到快换班了,结果大营门口就来人了,气得守兵直接骂骂咧咧,还拔出了佩刀,想把来人吓跑再说。
“益州从事张任,前来报到!烦请通报你家将军一声。”张任语气上不卑不亢,心里却委屈极了,混到了益州从事,连刘禅的军营都进不去,他张任不要面子的呀?
“哦,你找哪位将军?你是从事,本军爷是后勤理事,干事,可不比你怂,你不说清楚,妄想本军爷会为你通报?谁知你是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小心为好,瞅你长着一张小白脸,就不是什么好人。”吴懿的心腹一向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习惯了,张任单枪匹马前来,又不递银钱意思意思,还不说软话,守兵哪肯替张任张罗,先让张任候着吧,不给外人随意进出军营,这本来就是军营里的规矩,守兵这般操作没毛病,“滚吧!军爷我快要交班了,没空搭理你的事,通报是不可能通报的,你要是敢蹲在门口,害军爷扣了军饷,爷饶了你,爷的大刀可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