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的事情不接下来,这酒席就揭不过这篇了,喝的酒水都淡出鸟了,忒没意思,“爹爹,你和孝直他们无计可施,愁张鲁和南蛮这点事,不妨就交给我,我替你们撸了益州这点外患,免得你们哭的哭,愁的愁,这酒喝得不尽兴,连我三叔找个乐呵的人碰碰杯都没。”
刘禅的话一说完,刘备更急了,刘禅这熊孩子怎么就不懂听人话呢?刘备只是嘴滑说说而已,可没让刘禅来出这个风头,行军打仗要是容易,刘备何至于混了五十来岁,才挣得零零碎碎的荆州这丁点儿地盘。
“阿斗,为父的话不顶用了?叫不动你了?你这秀儿,让你坐下,你还喘上了,真不该给你喝酒,这酒一沾上,就和你三叔一个样,一喝就醉,你三叔的酒量和人品还比你好,喝醉倒下就睡,不像你,尽爱说些胡话。张鲁老奸巨滑,南蛮地形险要,花样百出,岂是你能搞得定的?快别喝了,你再喝下去,牛都给你吹上天了,等下是不是要带我们去灭了曹操的许都老巢呀?”刘备一张老脸,快没地方放了,当着益州的文臣武将,刘禅还敢大言不惭,主动请缨,真是愁死了刘备,人家法正等人在益州当官多年,谁不想建功立业,真要容易搞定,早就给刘璋献谋献计,铲除张鲁和南蛮,换来自己的飞黄腾达了,“孝直,永年,还有严老将军,你们就别理阿斗,这孩子小时候被我摔过,差点摔死,脑子不灵光,说话不着天际,都是小儿之言。来!举杯,满饮这一杯酒,阿斗冒犯之处,就当作酒气,打个嗝吹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