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偏心。”吴苋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挣脱刘禅的咸猪手,只好被刘禅拉着小手,还被刘禅带到怀里,本想推开刘禅,可刘禅身上的大男人气息,突然让吴苋有一种心安的感觉,一直待在益州吴府,吴苋已经感到了无生趣了,嫁给了刘禅,似乎不是坏事,至少生活起了波澜,有点盼头了,吴苋现在怕的是刘禅长得帅,万一是个负心汉,那就完了,嘴巴吹上天,心里全是黑的,吴苋并非没有见过,吴苋先给刘禅打一个预防针,顺便奠定自己在刘禅的后院地位,吴苋不知刘禅有多少夫人,她又不争宠,只是不想被欺负打压,“对了,你刚来府里内院的时候,摘莲花时,是不是吟了一首诗赋?什么咏荷,接天无穷碧的?再念一遍来听听,好么?”
吴苋对诗赋没有兴趣,只是对荷花如痴如醉,听刘禅念了一首咏荷,就羞羞地打听起来。
“苋妹妹,你放心好了,谁敢欺负你,你就喊上我,我替你打她们的屁屁,顺便也欺负欺负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刚才站在荷塘夜色里,吟的那一首诗词呀?哈哈,看在你这么乖巧,小鸟依人的份上,我就再念一遍,顺便教教你,这首诗比较短,不比词赋读起来,没半盏茶说不完。”刘禅看吴苋一脸迷妹的样子,心里暗爽,脸上却装得像建安七子一样,甚至更牛逼,给吴苋大谈特谈诗赋,“诗嘛,朗朗上口,像咏鹅,说的是本少主想吃烤鹅了,你听错了,可不是咏荷哦,我当时就在想,你这小池塘光栽种荷花,单调了一点,多养些大肥鹅,还能尝尝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