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自觉好惨哪,人家刘禅想娶媳妇儿,吴懿却得上赶子搭把手,来劝自家的妹妹吴苋,吴懿自己还独守空房呢,吴苋不顺心、不满意,吴懿作为哥哥的,也得帮妹妹吴苋分忧解难,替吴苋找到如意郎君为止,吴懿容易么嘛,心里好苦,只是说不出来,
“少主,你先把手放下来,让我再劝劝她,只是官职的事情,千万别泡汤啊。妹妹,你就从了少主吧,他爹是汉室宗亲,刘皇叔刘使君,你嫁了过去,高人一等,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一直埋怨益州偏远,益州的男人一个个黑不溜瞅,你看看少主,长得多好,一张小白脸连哥都嫉妒了。要不,妹妹,为了哥哥的饭碗,你就嫁了吧,别让哥难做,刘璋死了,哥在益州混不下去了,你不同意,哥就没活路了呀。”
吴懿哭了,眼睛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流淌,吴懿以前不懂刘备为啥那么爱哭,现在理解了,一哭,心里就舒坦了,被逼急了嘛,谁能憋屈着不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苦深处。
苦大愁深的吴懿已经想好了,要是吴苋誓死不从,那最先死的人肯定是吴懿,就算吴懿自己放过了自己,刘禅也不会饶了吴懿。
“哥哥,你真把我许配给他了?这人好无礼貌,忒不要脸,竟然独自私闯我的闺房,还摘了我辛苦栽种的莲花,就他,也配成为我吴苋的夫君?哥哥,你这样做,对得起我爹么?难道你忘了,我多年坚持的心愿,你早已清楚,他怎么可能会替我做到?”吴苋看到吴懿,本想吴懿替吴苋作主,将刘禅轰出去,谁知吴懿话风一转,吴苋和刘禅的婚约真有此事,羞得吴苋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哥哥,你这分明是把我推入火坑啊,我在府里住着,你就那么看不顺眼么?若不是我爹带着你,培养你,还把推荐给刘焉和刘璋,你能有今时今日?我在府里,又不吃用你的钱粮,自力更生,整日采莲子,食莲藕充饥,想不到这样都嫌我碍眼,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哪有哥哥伙带着外人来欺负自家妹妹的,吴苋看着吴懿,好一阵的心伤,这吴懿一年到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直在对吴苋催婚,见到一次说一次,搞得吴苋不耐烦,才搬到内院最里面,终日不出门,闭门谢客,只食莲藕、莲子,不用吴懿的接济。
现在倒好,吴苋不拖累吴懿,吴懿还惦记上了吴苋,私自把吴苋嫁给了刘禅,换来自己的晋身之资,吴苋越想越气,干脆当着刘禅的面,把吴懿的老底都给刨了。
吴懿和吴苋只是表兄妹,吴苋的老爹吴匡是一代名将,跟着何进显赫一时,何进一死,吴匡又攀上了刘焉,但不管吴匡怎么飞黄腾达,都没忘了拉吴懿一把,培养吴懿,因此吴苋完全有底气,指着吴懿的鼻子唾骂,还骂得吴懿不敢顶嘴,只能赔着笑,忍了。
“妹妹,你这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女大不中留,这世间的女子哪有一直不嫁的,深养在闺房,不是哥哥不肯,是怕外面的唾沫星子淹死你。叔父的厚恩,我没齿难忘,但为你找一个好夫家,这也是叔父临终的嘱托呀,我对你真没歹意,刘璋不嫁,少主你又不嫁,那你说说你想嫁给谁?还有谁能嫁?”吴懿太难了,生怕吴苋真的想不开,非要以死明志,保留清白,又怕言而不信,惹恼了刘禅,把自己的前途给玩没了,吴懿还要面子的,被不扑火,等吴苋一直爆料,吴懿就算混到刘禅的麾下,那名声也好不了了,妥妥的白眼狼,受叔父吴匡的提拔之恩,反过来虐待吴苋,这种事情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少主,你看到了?我妹妹的性子就是这样,别扭难拧,连我说的话,她都不听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少主,要不这婚约,就算了?我怕我妹妹真会寻死,到时冒犯了少主,那就过意不去了,我还想在少主麾下当差,建功立业呢。”
吴懿小心翼翼,哄完吴苋,又回过头向刘禅卖惨,希望刘禅放过吴苋,等于放过了吴懿。
然而,刘禅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