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得罪人,这也是大哥一直带你在身边的原因,我是为你好啊。”
张飞还想跟刘备急,突然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正是之前千里迢迢赶来投奔刘备的张松张永年。
“大喜!主公,荆州来人了,属下天天守在城墙上,不敢蹲头,大喝西北风,终于看到荆州有兵马过来了。来的人不多,但气势十足,香飘千里,属下站在城头,都能闻到淡淡地清香。这肯定是刘备的书信,起作用了,荆州来了友军。”张松换了新主子,回到益州遭受了原上司刘璋的白眼,倍受排挤,可张松并没有感到委屈,刘备的一张巧嘴,太会说了,把张松吹得飘飘然,什么得永年,已得半壁江山,如虎添翼之类的,搞得张松自比管仲、张良了,哪怕刘备派张松来蹲墙头,守着城门,一天天被凉风得牙都软了,还乐呵乐呵的,“主公,属下恭贺主公,主公入主益州之时,指日可待了,属下已经派人去通知刘州牧,让他打开城门,迎接入城。”
刘备喜极而泣了,眼角里流下幸福的眼泪,终于等到了。
这刘琮果然是刘表教出来的好娃子,还懂得尊老爱幼,愿意搭理刘备,还乖乖听话,这么快就赶来益州,估计接到刘备的信,就开始马不停蹄了吧。
“走!去看看!永年,这段日子,你辛苦了,功不可没啊,等见了诸葛军师,我定要亲自跟诸葛军师为你表功,让他记在功劳薄上。对了,永年,来的人真是我那机敏过人的表侄子刘琮么?你可别看花了眼,认错人,闹出了笑话。”刘备抹了一把眼泪,双手湿乎乎的,赶紧上去扶了扶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