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瞅了徐晃一眼,发现徐晃长得太黑,不讨喜,好在刘禅大度,礼贤下士,刘禅干不来,容人的肚量,刘禅还是有的,瞧瞧刘禅招揽的麾下,有当过水贼的锦帆贼甘宁,有脑生反骨的魏延,连黄忠这种老头都收了,还有什么歪瓜裂枣,刘禅不敢收的,收了徐晃,说不定张宁还会开心一点,毕竟徐晃承认自己是黄巾军兵了,和张宁沾了一点渊源,“搞砸了,背锅的人越多越好,反正,本少主同意了,收下你了,念在你曾入了黄巾大军,和宁儿有缘,今天又是本少主和宁儿的大喜日子,只要宁儿开心,本少主把你当一个屁放了都行。”
刘禅这话,忒实在了,说得徐晃尴尬地摸了摸脸,摊上这么一个主公,是福是祸,还在后头呢,徐晃摸不准了。
徐晃还以为纳头就拜,刘禅多少要客套一些,厚待属下总该有吧,然而徐晃投奔了刘禅,在刘禅的眼里,竟然被比喻成一个屁,关键徐晃还得捏着鼻子,忍了,不忍就得死!
“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话呀,徐将军孔武有力,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妾身又不是红颜祸水,哪里会影响夫君招揽贤才,这脏水可千万别泼在妾身的身上,洗不清,污了妾身的清白,我夜夜都不放过你,看你求不求饶,哼!我张宁好歹是圣女,一点闺中技,还是有的。”张宁扯了扯刘禅,羞得脸红如霞,这刘禅宠溺的方式过于直白,单枪直入,搞得张宁很腼腆,左右为难,张宁的确有心救徐晃,就怕逆了刘禅的心意,徐晃是张宁见过的第二个幸存黄巾军兵,第一个是管亥,难免有点唏嘘,“夫君,这儿的五斗米教弟子死的死,逃的逃,一片狼籍,我们还是走吧,再待下去,场面太血腥,我都要吐了。”
“好!就听宁儿的,只要宁儿晚上别太闹,乖乖地吃好睡好,本少主啥都听你们的。你们一大群美女在这儿,看得本少主都眼花缭乱了,都坐稳了,本少主要开车了,你们不抱紧本少主,等下阴沟里翻了船,心里难受,可别怨我哦。”刘禅突然伸出双手,将张宁往怀里一带,随后吩咐关银屏和张大推握紧方向盘,将车子缓缓地启动,朝益州的中心开去,“汉升,收拢兵马,速度向益州州郡靠拢,在这里打了这么久,益州竟然没有半点风声或异动,有点不对劲呀,去瞅瞅本少主的便宜老爹,别真被人困在益州里,丢了汉室宗亲的老脸,枉为皇叔啊。走咯。!”
得到张宁,刘禅只是将张宁当作一个美女而已,没想过要利用张宁,张宁的身份有利有弊,凭着太平天道的圣女,张角的女儿这个响亮的名声,刘禅完全可以推张宁到最前面,将汉室天下里散布遍野的黄巾蛾贼吸引到麾下。
然而,刘禅并没有。
男人嘛,利用女人,算什么本事,功名和地盘,只在马上取。自己强硬了,刀锋够利,这天下早晚是刘禅的,谁敢挡?一刀劈开便是了。
“属下得令!”黄忠扫了一眼,发现这五斗米教的道坛根本没有什么好东西,连点像样的战利品都没,倍感嫌弃,干脆放一把火全烧了。
战车重新点火,启程!战马长鞭猛抽,疾奔!
刘禅一行人,再次出发,只是路上多了张宁、管亥和徐晃三人。
益州!州郡成斗城,城守府里。
愁眉苦脸的刘备满面是泪,两眼通红,一只手抹了抹眼眶里的泪水,另一只手抓起衣袖,擦了擦咸咸的脸,泪得可起劲儿了。
站在刘备旁边的张飞看不下去了,自家大哥刘备多大的人了,怎么这爱哭的毛病就改不了了呢。
“大哥,你别哭了,你哭得俺心里发毛,有什么事,你吩咐一下不就完了么?你说吧,捅哪一个犊子,俺这就提矛去插了他,绝不让他辜负了大哥的一片情意。大哥,二哥说过,我们三兄弟,同甘共苦,你一流泪,二哥一脸红,俺就没辙了,只想骂人,鞭打麾下军兵了。”
一脸大胡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