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战牌不顶用,曹彰就试试激将法,说不定刘禅头铁,愿意跟曹彰斗将比武呢。
“黄须儿,天还没黑,你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喝上了?尽说胡话,你被你姐姐们锤过,本少主能够欺负你姐姐,一物降一物,我为什么要屈尊折贵,跟你玩过家家?就你那点微末的武艺,真不够本少主一锤的,换你家老曹来还差不多,他够黑够硬。”刘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曹彰,曹彰被曹节锤过,这事情揭不过了,刘禅越说,曹彰就越羞愧,黑乎乎的脸已经变成了紫红,恨不得撕烂了刘禅这张臭嘴,刘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曹彰那点道行,太差了,“彰小子,你姐夫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再冥顽不灵,别怪本少主放你姐姐出来,咬人咯。”
“刘禅,你”曹彰想不到温文有礼的刘备,生出来的儿子刘禅是这样的,太坑了,像块滚刀肉。
“夫君,你和曹贼啰嗦什么,让本小姐来教他做人,吊打到他嗷嗷叫,后悔跟夫君作对,这逆贼不长眼,连本小姐的夫君都跟叽叽歪歪,摆明是眼珠子和大嘴巴不要了,本小姐就成全他。”吕绮玲的性子多多少少遗传了吕布,略显豪爽,在战事面前,最不喜欢拖拖拉拉,捡了一把缩小牌的方天画戟,就冲了上去,吕绮玲的武艺和关银玲、张大推差不多,只是吕绮玲来晚了,混不到贴身护卫的职位,吕布是三姓家奴的黑历史,一群夫人们同样不会让吕绮玲一来就上位,总得表现表现,积攒点信任度才行,吕绮玲没想太多,打仗嘛,以前吕布不给,吕绮玲又学不来琴棋书画,空有一身武艺,现在机会来了,“瞧好了,本小姐攻城,手脚麻利,看戟!你们跟上,有本小姐为你们撑腰,别浪就行了。哼!一座小城池,当本小姐的嫁妆都嫌小,曹贼忒不大方,该打。”
吕绮玲将手里的方天画戟往城墙一戳,运气爆棚地插入了城墙的砖头,一下子就碎了一个大窟窿洞,引得城墙爆发出许多裂缝,看得吕绮玲一脸的懵逼,这城墙莫非是纸糊的不成?
“小绮玲,你得小心些哦,别摔了下来,屁屁疼开花了。黄须儿这浑小子,他的武艺可能还要比你强点,你别和他硬刚,要切磋等回了家里,关起房门,本少主豁了老命和你姘了。对了,小绮玲,你把方天画戟往城墙的突戳就对了,多戳几下,估计你连城墙都不用爬了,城墙都给你捅塌了。”刘禅看吕绮玲的大长腿一抬,踩着方天画戟,外加一字马,瞬间就到了城墙的一半,刘禅生怕吕绮玲有闪失,或者曹彰这熊孩子还有后手,搞得阴谋啥的,算计了吕绮玲,那刘禅就亏大了,一个吕绮玲,在刘禅眼里比十座江陵城还重要,刘禅不得不给吕绮玲作弊,让她多戳戳城墙,松松土,好使城墙没那么硬绑绑,“黄须儿,你怕了没?你姐姐不出马,照样有一群美女收拾你。你现在开城投降,还来得及,否则等下你想献城,城都给你玩没了。”
曹彰不以为然,嘴角一扬,故作没听见,倒是吕绮玲夫唱妇随,刘禅让她捅哪里,她哪敢拒绝,羞红着脸,一戟接一戟,没一会儿,城墙的大窟窿洞越来越多,裂缝也不断地蔓延,伸到了远处。
突然,吕绮玲的方天画戟信手一捅,城墙犹如被翻腾的乌龟,猛地的一声,轰隆隆地塌了,整个江陵城的城墙塌了,成了一堆废土,不成章法,没有城垛,没有箭洞,散落的泥块,高高低低,一点儿都不平整,就连城墙上的曹军都差点被摔死,震惊到满眼恐慌。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曹彰镇守的江陵城,不费一兵一卒,被吕绮玲的方天画戟捅塌了,曹彰心疼不已,暗自唾骂刘禅,担心自己被问罪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马超的猛起。马超马孟起,自从马腾去了洛阳,马超就不再束手束脚,而是加速了统一西凉,不仅打下了金城,还直接搞起了二十万西凉铁骑,要学董卓来叩关洛阳,扳倒曹操。马超本来想搞突袭,带着兵马偷偷来到洛阳接应马腾,可惜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