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子爹感觉这个男人真的很过分,外边有人当人家眼睛的皮子下单胳膊夹人就是拐,而且还不吃力,樱桃就拉着他的胳膊好言相劝“人家现在~说出来我也气,她的灾啊~”
她感觉很累,累在周旋在各处,累在遇见的那些人结局会不会都一样。
次日
坐在床沿时,那阳光打进来,她的眼眸泛着清澈的琥珀色,乌黑的发被风吹起时,闭合着展现在外的颜色,梦幻一般的长相,桃花色的素唇呡了下,脖颈处的文字隐藏在一处中,白色的衬衫那种纯情的样子好像是朵白色的玫瑰,看向某处微笑声音柔软温柔“看着我干嘛?”
满是雕刻着图案的五指延伸到她的脸庞上,拇指沾染着那抹桃花红,随之倾倒在床上,铃铛就躺在白色的地方,额头磕碰看着她变幻出的所有表情,地雷再一次埋下,他脖颈处的图案被指尖划动着轨迹,那警戒线里的翻江倒海迸发出的火焰延迟了很久。
看不见时,会想!看见时,恨意全开。
仇雨欣烁或许不知道铃铛的真实身份,半年的时间总是换着方法让铃铛记住他这个人,而她这次没有自煽让自己独自清醒,灾就让它来。
豁出去!直到……
铃铛的手把他抓的死死的,欲罢不能的那种,依靠在他的身上看向窗外那青山还有不附和的五角大楼,苦愁手指在大腿上跳舞,点在上边微微的疼意“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瞄上我了?”
仇雨欣烁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埋没在肩膀处喘息的声音穿耳,那热度把她总是撩的全身瘫软,妩媚的五指埋没在乌黑的短发上“没有~就是想毁你~因为~”
脖颈处触动感会让她变成另外一副爱笑的样子,苹果被捧在手心中张口玉齿埋没在上面,穿破那层外衣时,果肉展现在眼前,啃食数次剩下的放在桌面上,想知道它明天的味道。
搞不懂!她自己在想什么,爱上有妻之夫?最好那天给她重重一击,敲醒为止。
水晶鞋所站的位置是一片农田处,塑料布所掩盖住阵阵葡萄的酸甜苦涩的味道,薅把乱草抓着,一只手伸到她的眼前,歪头挑眉的样子把她见怪不怪的假笑“我自己会!哼!”
低头甩了甩脚,一步踏上泥里,摇摇晃晃的走两步,木木看见仇雨欣烁就是白眼加拳头挡脸,低头怕被发现脸上的任何表情,那上边站着四五个不认识的人,戴着黑色的口罩阴阴郁郁的“他是干什么的啊~”
铃铛回头因为阳光太刺眼虚眯着,抬手遮挡住洒下来的光照,那四五个人站的直挺,装作不清楚,果断的摇头“不知道~”
樱桃掀开塑料布做了个请的姿势“闺蜜啊~我水桶都准备好了。”
仇雨欣烁笑了,关节灵活的挡在嘴型上,因为他坐在铃铛的旁边看着她跟土匪头子一样,冲到葡萄架上,提着水桶,摘一颗塞嘴里马上吐掉“不甜不好吃!”
走一步就往大串上摘一颗,二亩地,她转了一圈吃撑了坐在凳子上,思考人生“我没吃多少啊~”
木木呲牙咧嘴的看着那地上跟画上记号一样,两步一颗葡萄皮,嘲讽她到死“老鼠吃东西都不留你这样规则的记号啊~”
“你什么意思啊~葡萄不好吃牙都酸掉了。”铃铛嫌弃的站起身,看向远处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拿着竹竿往柿子树上打什么,两眼放光,木木与樱桃就看着她走两步一崴,慢吞吞的跑过去,刚好那敲下来的柿子落到她头上,整个脑袋涨痛“哎呦!我去你大爷啊~我非锯了你。”
铃铛现在那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脾气展露无疑,樱桃那嘴大的都能塞鸡蛋,木木看鬼一样皱眉竖大拇指,后边坐着的人捂脸狂笑。
因为她脱鞋子,后退到远处,嘴里骂骂咧咧的“敢砸我的头~连根给你拔咯。”
舒筋活络关节咔嚓响,檫了下鼻子,在地上捡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