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很大,嫌吵的人拍了拍掌心,音乐声更加大,吉他声响起的画面让她的哥哥们大惊失色的薅起几个人往门外推吵吵闹闹的声音被掩埋。
那段录像里,染着蓝灰色的长发辫起一根根脏辫,发梢垂下,明媚的大眼睛左右寻找着什么,黑色的口罩所遮盖着本来容貌,穿着个性的休闲装,走在学校的操场中,低着头从学弟的面前经过,猛的跳出个人,扎着双马尾的脏辫,嘴里叼着烟的木木“看镜头啊!铃铛会长”
回头就是锁眉后边跟随着学弟学妹,脖颈处挂着牌子,不耐烦的“男孩子与我隔一米开外~女孩子随意”
木木指着拿吉他的樱桃“好好唱~不然以后去要饭。”
三个人并排带着人消失在学校里。
“我知道!我上学的时候见过她,独孤染染?”夜言捂着嘴差一点喘过来气,被拉扯着拖出去。
靠在窗口目光呆滞的看向外边那些走过的人,阳光撒在深邃眸中,乌黑微卷的长发穿着白色的裙子,依靠在上边静静的睡去。
大雪纷飞时,毛茸茸的小熊套装,戴着口罩坐在slo大门口,旁边放着白色的玫瑰花,鞋点地好像不会说话一样指着前方路过的男孩“木木你的情况!”
“艾玛!我的情况呢?”
“你没情况!跟我一样随着别人的屁股后边做狗腿子!”她拖腮喜笑颜开的看着木木咽口水跑的速度特别快。
红色的花朵处,有座墓碑上边写着独孤染染之墓,手中的红玫瑰摆放在下,乌黑微卷的发,素静唯美的面容,手中铃铛对着阳光照了下,犹豫不决的拿着铲子挖出个坑,放进檀木盒中掩埋在坟前,吒吧了下嘴“本小姐~无话可说!”
看向镜头翻了个白眼呲牙咧嘴的“够没?你够没够!”
“艾玛你别气嘛!这是那个独孤染染的嘛!怎么没有点心呢?”樱桃嘟嘟囔囔的。
她双手搓胳膊站在那里左右的看冷飕飕的风吹起白色的星辰婚纱气闷的牙打架“撞鬼得赶快跑~麻麻呀!穿婚纱来坟场,有没有搞错!脑壳有包啊你们!”
“铃铛!!!”
她猛的回头歪嘴嫌弃“叫我姐姐干嘛?”
“小姐!你慢点跑别摔着了”她看见前方一对人影顿住了步,双手环胸一下转身带着安娜原路返回,不说一句话“小姐怎么了?”
哼唱着梦幻般的嗓音,抱着红色的吉他坐在雨中,看向那些被亲手糟蹋的红玫瑰
开始的倾心交谈沦为平淡,望眼欲穿等不到你的晚安,全都与我无关,反正我早已习惯一个人孤单,心酸为难也要假装自然,惨淡或灿烂全与我无关。
《与我无关》
床上的人继续睡沉,他们都被强硬的拉出去,无关的一个人坐在床沿处缓缓的站起转身离开。
“不是那个死去的,上一次她回去那边说要种田来着!皇浦洛弦不是跟她在一起吗?”安娜吼半天敲醒这些人。
“哎呀劳资看的触目惊心的~”幕寒这个没有与她产生任何瓜葛的人杵在房间中磕着瓜子傻笑。
“哎!你们干嘛想找捶啊!”他被架着拖出去严刑拷打“不是!哎呀劳资!真的不是后边那段出现了丧门星渣滓!”拼吼叫唤着冤枉。
幕寒倒在地上烦躁的头磕地,白皙的嫩足从他的眼前处走过,都看向那个憔悴的脸,颓废的身影,独自行走在廊道中,身后跟着的人想要抓她的胳膊,“王八蛋别碰她”
无神,无望,行尸走肉的站在蓝色妖姬玫瑰的面前,吹动着发摘掉一朵放在鼻尖处,微微一笑。
咔嚓!
“哇~好美啊”那个人有一头墨蓝色的微卷发在风中吹动,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红唇诱人,穿着白色的衬衫,耳边的龙纹坠垂下,领口处的徽章发出的蓝光中倒印着铃铛的身影,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