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她们都在等着黎明的到来；

可是黎明之前是无止尽的狂风暴雨。

她梦见一个女子遭受不住痛苦拿起刀直直刺入自己腹部，睁着眼睛没有了呼吸，鲜血流了一地。

“不，不要！”莫清音猛地睁开眼睛。

看着洁白的墙壁与窗帘，莫清音渐渐回过神，她做噩梦了，从十年前到现在的拐卖女子案件一直压在她心头。

前段时间刚有点眉目，线索又断了。

“阿音，我在这里，阿音。”顾寞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莫清音看着对她一脸担忧的顾寞，“我没事，就是最近这几天心神不宁的，脾气也不好，还总是容易困。”

楚婉立马问道，“想吐吗？”

“不想，不过饭量倒是变大了。”莫清音回答道。

“宝贝女儿啊，先回家休息，等明天一大早让顾寞陪你来抽血看看什么情况。”楚婉看向顾寞安排道，“你明天一大早就陪小音来医院知道吗，不准再惹小音生气！”

“妈放心，我不会了。”顾寞保证道。

“妈妈，不怪他，是我脾气不好，他没错的。”莫清音不忍顾寞被自家母上大人这么训斥不由开口道。

自家宝贝女儿都这么说了，楚婉自然也不再多说什么。

“那好吧，那记住了，以后不准惹小音生气。”楚婉还是强调了这么一句。

“嗯嗯。”顾寞点头。

回到家已经零点了。

见莫清音回来，傅长啸从沙发上站起来上前道，“阿音，你回来了。”

“嗯，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吗？”莫清音淡淡的问道。

“我不放心阿音，阿音你别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那你走人，别再纠缠我了。”莫清音一脸冷漠。

“阿音，我会死的。”傅长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啪——

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他脸上。

“你又拿死来威胁我！”莫清音揪着他的衣领愤怒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我已经忍够了！”

顾寞急忙上前拦着她，“阿音，你别冲动，你先放开他，他快喘不上气了。”

莫清音收回想要打顾寞的手，“你别找打！”

对顾寞动手算家暴，她还不想背上这样的罪名。

“阿音，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看你这么烦闷我也很难过。”顾寞难过道。

莫清音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你难过？你难过什么？你这么大度让我接受傅长啸？你确定吗？我就问你这一次你确定吗？”

傅长啸祈求的看着顾寞。

顾寞艰难的点头，“是，我确定。”

啪——

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顾寞脸上。

“顾寞！你好样的！你当真是好样的！我想要养什么样的男人还轮不到你来决定！”莫清音愤怒道，“我真的很想掰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这么没自信吗？”

“阿音，是，我没自信，我一点自信都没有。”顾寞满脸悲痛的看着她，“那阿音，你爱我吗？”

莫清音沉默了。

爱？爱是什么？就像傅长啸与顾寞对她这样吗？

这种几乎有些疯狂的感情是爱？不，那她宁可不要。

顾寞见她不说话，不由笑了出来，笑着笑着泪水便流了出来，“你看，你都不爱我，你让我去哪里找自信？你不爱我，你随时都可能不要我，我要怎么才能有自信，阿音，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我”莫清音无话可说，深呼吸一下道，“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阿音”傅长啸拉住转身要走的莫清音。

“撒开！”

莫